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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你可真变态!你要是犯了案,最好别落在我手里,否则我会亲自给你戴上手铐。”
“就光有手铐吗?我要是你,就再拎上一根皮鞭。河河,你不知道,那样才更刺激,更符合我的口味。”秦烁话毕,又高声大笑起来。
范小梵显得有些局促,不住地整理起案件资料。
宋河说:“废话少说。你不就是想指出,剥脸行为并非凶手为之,而是另有其人吗?”
秦烁夸张地连连鼓掌:“河河,我就知道我喜欢你不是没道理的!没错,这案子还有另外一个凶手。”
秦烁说,还有另外一个凶手!
范小梵从资料夹里抽出那张写有“最后一个被杀死的人”的字条,晃了晃:“那我想知道,这东西是谁放到梁健身上的?究竟是什么意思?”
秦烁接过纸条翻来覆去,脸颊上先前的笑意慢慢消退,直到五分钟以后,他才低声说道:“都不符合条件。河河,这案子的复杂程度可要甩出那宗锤杀案几条街,我突然不敢往下想了……”
范小梵惊讶道:“不会还有……第三个凶手吧?!”
秦烁说:“我不确定,但很有可能!从目前已知的这些线索来看,凶手A用捆绑的方式折磨死者,无疑是对他恨之入骨;凶手B剥下死者的整张脸皮,解释起来则要难得多,这个人更像是有精神障碍,对死者的情感交织着极端的恨和爱。可这张字条与两名凶手在犯罪动机上都呈现出了排斥。”
秦烁开始变得认真起来,就那张纸条继续做出如下分析:“首先从字面上解释,它传递出的最直观信息是这件事到此为止,不会有人再丧命了。注意,这是陈述式的书面语,几乎不带有任何情绪,仅仅只为说明事实。我们已知凶手A对死者恨入骨髓,那么,他在心态上绝不会这般波澜不惊,就算要留下字条,那上面也应该写着‘最后一个该死的人’,甚至还会加上强烈的感叹号,这样语法上才符合他的逻辑。凶手B的可能性更小,剥脸行为表明他对死者有某种特殊情结,不管爱也好恨也罢,终归有情感掺杂其中,自然也就不会表现得如此淡然。因此假设纸条就是凶手C留下的,那么这个人一定跟死者并无情仇爱恨,他只是需要梁健一死来达成自己的某种目的,换句话说,死的不是梁健也并非不可以。所以,这张纸条的潜在含义有三:我的愿望将从此实现,警方不必白费力气,对死者的变相道歉。因此可以得出,凶手C用这张纸条给自己打了一剂安慰针,他试图在心理上获得彻底解脱。当然了,也不能排除凶手故布疑阵扰乱警方视线的可能性。”秦烁最后补充道,“要是那样的话,就是我制造出了凶手C,实际上根本没这人。”
宋河略一思忖:“假设凶手确实有三个人,那你又怎么看待他们之间的关系?”
秦烁说:“说老实话,案子最怪的地方就在这块。我认为,凶手A和凶手B未必相识,他们不过是阴差阳错合作了一把。倒是这个凶手C,他跟凶手A的关系很微妙,给我的感觉是他们很亲密,并且凶手C对凶手A很依赖,言听计从。”
宋河说:“你的意思是,纸条是凶手C让凶手A放到死者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