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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下巴克斯代尔的案子只是个借口，你真正的目标是那个姑娘。”
她再也不是目标了。至于揽下巴克斯代尔那件案子，也别惦记了。史蒂夫完全可以想象，维多利亚和钻石王老五布鲁斯·毕格比在农场嘲笑自己的样子。“所罗门真是太爱白日做梦了，他居然以为我会把他推荐给卡特里娜·巴克斯代尔。”
“史蒂夫，能悄悄和你说点事吗？”
毕格比又开口了。他究竟想干嘛？
“说吧。”史蒂夫道。
布鲁斯一把揽住维多利亚的肩膀说：“我的小甜甜跟我说，你是个狡猾的对手。”
“她真这么说？”
布鲁斯理直气壮地大笑：“其实吧，她说你臭不要脸，应该被剥夺律师资格，处以鞭刑，再滚得远远的。”
“她看人倒是挺准的。”
维多利亚插了一句：“亲爱的，你的听证会不是要开始了吗？”
毕格比直视史蒂夫的眼睛，继续道：“我跟维多利亚说了，你就是她要经历的战火洗礼。”他自知失言，停顿了一下，又接着说道：“史蒂夫，‘洗礼’这个词没有冒犯你吧？我猜你是犹太人。”
“没关系，至少比‘战火的成人礼’好。”
“总之呢，我告诉她，和你交手对于以后回公司是不错的锻炼。”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布鲁斯。”
“等我们结婚后，我想让维多利亚进入我的公司，担任毕格比别墅度假山庄的总法律顾问。我们现在专注于把农田改造成有产权的度假房，潜在买家至少八千位。你想想到时候需要处理多少文件？”
“分时共享房？”史蒂夫问道：“你要在大沼泽地那破地方卖分时共享房？”
毕格比摇摇手说：“拜托，分时共享房就跟那些穿着廉价运动衫赠送牛排刀的二手车销售员一样，都是老掉牙的东西了。有产权的度假房折射出的是现代意识。”
“就像把垃圾场叫作卫生填埋场一样？”
“我可以给你弄一套临湖的，另赠高级储物柜。”
一阵蜂鸣声打断了他们对话。毕格比掏出传呼机看了看，说：“不好，城市规划委员会的人回来了，我先走一步。”
他轻轻吻了一下维多利亚的双唇，又热情地拍了拍史蒂夫的后背，然后赶紧走出了法庭。
维多利亚佯装研究笔记地蹦出一句：“你少多嘴。”
“房地产合同？你去做文员？那盒沙拉又是怎么一回事？”
“我对鳄梨过敏。”
“你就没跟你未婚夫说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