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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特曼耸了耸肩:“有过几次。我是麻醉科护士,自然会有人来找我。为什么这样问?”
“因为我父亲要求我做这件事。”
阿尔特曼缓缓点头:“这是加在别人身上的沉重负担。这就是你来这里的原因?想把这件事解决?”
哈利的目光开始在屋内游移,想找酒来喝,这时他的目光又转了一圈:“我是来请求他原谅的,我没办法为他做到这件事。”
“你不需要原谅吧。一个人不能要求别人夺走生命,对自己的儿子更不可以。”
哈利用双手撑住头,觉得自己的头又硬又重,犹如一颗保龄球。
“之前也有过一次。”他说。
阿尔特曼的声音听起来更像是讶异而不是震惊:“你是说执行安乐死?”
“不是,”哈利说,“是拒绝执行安乐死。对象是我最大的敌人。他患有不治之症,而且非常痛苦,慢慢被自己萎缩的皮肤掐死。”
“硬皮症。”阿尔特曼说。
“我逮捕他的时候,他试图激我对他开枪。我们站在高塔顶层,上头只有我们两个人。他杀了不知道几个人,并伤害我和我爱的人,而且是造成永久伤害。我拿枪指着他,高塔上只有我们两个人,我大可以说我是基于自卫而开枪,但我想尽办法避免射杀他。”
“你想让他受苦,”阿尔特曼说,“那样死就太便宜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