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第2/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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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真好:天空一片蔚蓝,白云朵朵;微风拂面,暖烘烘的——都可以关掉空调了。我弯腰去捡报纸,只见一辆破旧的皮卡停靠在路边。我一下就想到福阿德· 阿尔·哈姆拉。他是我的一个朋友,办了一个园林公司,在帮我照看花园。福阿德刚买了一辆道奇公羊皮卡;难道他没有去参加撞车比赛<a href="#ref_footnotebookmark_end_16_1">1</a>?不可能,这绝不可能是他的卡车。
三个拉美裔男人从车里跳出来。北岸的夏日里,这样的园林工人是一道熟悉的风景,特别是在周末与其他节假日其间。大多数可能都是非法移民,他们帮忙打理草坪,劳动时长而报酬较低,甚至微薄。对他们而言,我们是富有的gabachos<a href="#ref_footnotebookmark_end_16_2">2</a>北方人。
这些人围在我的车道边,躬身看路边的什么东西。从我这儿看过去,只能看出是个绿色的物件。他们兴奋地打着手势,用西班牙语交谈,然后抬起头朝我笑。我也对他们笑笑。他们弯腰去捡。这种行为也很平常——我经常看见这类人在北岸四周游走拾荒,在废物中搜寻完全还可用的物件。我不会指责他们。
终于,我意识到了他们在往车上搬什么东西了——我的中柱遮阳伞,去年才买的!几天前我叫蕾切尔把它收起来,而不是当废物扔掉;她一定误解我的话了。我扔下报纸,冲向路边。
“嘿……”我挥舞着双手。“不能拿,不能拿,那是我的!抱歉,你们不能拿走!”
两个男人皱着眉头,紧紧抓住伞。
“我的伞!Es lo mi<a href="#ref_footnotebookmark_end_16_3">3</a>!”但是我只会说个别西班牙语单词。“它还是新的。”可恶的西班牙语“新”字怎么说呢?法语叫Nouvelle。确实,我父亲是对的。他让我学西班牙语,母亲却坚持要我学法语。该死!这两门语言我都不会。蕾切尔跑哪去了?她的西班牙语可是达到了四级的。
那几个男人表情冷漠,和我博弈。即使他们不懂我的话,也该知道,我是不会让他们拿走的!他们不再看我,依然把伞滑进皮卡车厢里。
我朝皮卡车走去,抓住伞的一头。对你们这些穷人,对你们这些受压迫者的同情,到此为止!
人群中,墨西哥人叽里咕噜,表情激动。其中一个转向我,摇着手指。
“我们没想扔掉它。Muchacha e<a href="#ref_footnotebookmark_end_16_4">4</a>s弄错了!”我试图把伞拖下底板。伞的一端着地,有人死死拽住另一端,开始使劲拉。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