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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克一言不发。他无法解释,迪肯知道他无法解释。
酒保把一个玻璃杯重重地放在吧台上:“够了。”他盯着福克,陷入了沉思。拉科把警徽拿在掌中亮了一下,挑起眉毛,微微地摇了摇头。最后,酒保把目光投向了道。
“你和你舅舅,走人。两天之内不要再来,谢谢。其他人,要么买酒,要么走。”
刚开始只有几个人在窃窃私语,等到了夜幕降临时,流言蜚语就已经闹得沸沸扬扬了。十六岁的福克怕得要命,独自一人躲在卧室里,脑海中有无数个念头在叫嚣。当窗框上响起轻敲声时,他吓了一跳。窗外出现了卢克的脸,在黑夜中白得像鬼魂一样。
“你有大麻烦了,兄弟。”他轻声说,“我听到我爸妈说了,人们都在议论纷纷。你周五放学以后到底在做什么?”
“我告诉过你了,我在钓鱼。不过是在河水上游,离出事儿的地方老远,我发誓。”福克蹲在窗边,他觉得自己的双腿好像撑不住身体了。
“还有其他人问过你吗?警察或者镇上的人?”
“没有,可他们早晚会问的,他们觉得我当时在跟她见面什么的。”
“但你没有见她。”
“没有!真的没有!可是如果他们不相信我,那该怎么办?”
“当时你什么人都没见吗?没有人看到你吗?”
“唉!哪有别人,就我自己!”
“好,听着——亚伦,兄弟,你在听吗?好,不管什么人问起来,你就说咱俩当时在一起打野兔,就在后头的牧场上。”
“不在河边。”
“不在河边,在库兰路旁的那片牧场,离河边很远。咱们一整晚都待在那儿,听明白了吗?跟平时一样,就是瞎闹腾,最后只打到了一两只野兔。两只,就说两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