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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呃,不是。案件的真相跟表面看起来的不一样,结果发现凶手是女生联谊会中一个姑娘的妈妈。”
“一个姑娘的妈妈——?天哪,真受不了。”拉科捏了捏鼻梁,“啪”的一声把小说合上了,“所以我们应该怎么想?这本破书到底有没有什么隐藏的含义?”
“我不知道,但不管怎样,我觉得凯伦没有看完这本书。而且,图书馆一开门我就去问过了,他们说凯伦借过很多这种类型的书。”
拉科坐了下来,茫然地盯着那张单据。片刻之后,他又直直地站起身来。
“你确定她从来没有给你打过电话吗?”
“百分之百确定。”
“行,走吧。”他从桌上抓起了自己的车钥匙,“你没法告诉我们,凯伦没法告诉我们,卢克也没法告诉我们。那就去把唯一一个有可能知情的人找来,让他解释解释自己的名字为何会出现在这张放在死者卧室里的纸条上。”
他们让道独自一人在侦讯室里烦躁地闷了一个多小时。
“我给克莱德警方打过电话了,”拉科说,现在他已经冷静多了,“告诉他们从墨尔本来了个多管闲事的经济犯罪组探员,非要整理汉德勒家的文件资料不可。我跟他们说,你对一份在汉德勒农场发现的文件产生了疑问,需要对相关人员进行询问。我问他们要不要来一趟伺候着你问问题,不出所料,他们果然拒绝了。既然如此,咱们直接问就行。”
“噢,干得好!”福克有些惊讶地说。他突然反应过来,自己这一回根本就没想过要给克莱德警方打电话,“那咱们现在都有哪些线索?”
“农场各处都没有发现道的指纹。”
“这不能说明问题,手套就是用来干这个的。他的不在场证明呢?”
拉科摇了摇头。
“虚虚实实。他说自己跟两个朋友一起在某个地方挖沟。我们当然会去查证,但是他的朋友也肯定会闭着眼睛发誓说他当时就在那儿。”
“好吧,咱们来听听他怎么说。”
道背靠着椅子,双臂交叉,直直地盯着前方。当他们进屋时,他连眼都没抬一下。
“差不多行了吧,”他说,“老子还得干活呢!”
“格兰特,你想叫你的律师来吗?”拉科边说边拉出一把椅子坐下,“你可以打电话。”
道皱起了眉头。福克估计,道的律师很可能跟沙利文的律师是同一个事务所的,也是一年到头只跟土地和牲口打交道。道摇了摇头。
“我没什么可隐瞒的,你问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