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第5/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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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俩的心思都在比利身上……好像你们是一家人的样子。”

“有什么不对吗？”

雨彩关上窗子，放下相机，回到沙发旁边。“我只是不……我问你，”她坐了下来。“你能肯定亚力克诗爱你正如你爱她一样吗？她总是想要和你相伴吗？”

“我当然能肯定！”达尔两眼喷火，“为什么会这样问？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也不知道。只是她的家庭背景……价值观……和你的大不相同呀！”

“错！我们有很多共同点。不管怎么说，这儿才是最重要的。”他拍着胸部说道。“而不是这儿！”他拍着额头。

雨彩脑袋一歪：“你当然知道，凯西爱上了她。”

“什么？”

“难道你没看见凯西看着她那个样子、以为没人注意他的时候？不知道凯西总是帮她做这做那的？就像你不在时带比利上医院？保证帮她搞到做首饰所需的原材料？给比利买连环漫画？不知道她有了些微笑凯西就显得多么开心？不知道凯西就像一条狗等着骨头那样等着哄亚力克诗开心？”

达尔双臂交叉：“凯西是我最亲密的朋友，而亚力克诗是……我的灵魂伴侣。这永远都不会改变。”

“你确定吗，达尔？你确定她会永远和你相伴？”

达尔眯起眼睛。

“可我会！”雨彩柔声说道。

达尔看着雨彩；他的表情显出已然知道雨彩的心意，但又像是在斟酌如何回答。

雨彩立即后悔刚才的话；本来她常常强调隐藏真实感情，但不知刚才为什么会脱口而出！更糟的是，达尔如此之久都没回答证实了她的担忧。<b>我真是愚不可及！</b>她试图挽回：“当然啦，作为朋友！”

达尔没吭声，但眼睛里有着某种意味。

“别往心里去。”雨彩站起来，走向收音机，啪的一下拧开了。播音员还在谈论登月者。“让我们再听听人类的巨大步子<a href="#ref_footnotebookmark_end_40_10">10</a>，怎么样？当然啦，他应该说‘整个人类’。你们怎么看？至少应该说‘男人和女人’吧？”

<a id="ref_footnotebookmark_end_40_1" href="#ref_footnotebookmark_start_40_1">1</a>玛丽·乔·科佩奇尼（1940—1969）：美国教师，秘书，政治竞选专家，1969年7月18日死于查帕奎迪克岛的一场车祸，而驾车人正是美国著名政治家，参议员爱德华·肯尼迪（1932—2009）。

<a id="ref_footnotebookmark_end_40_2" href="#ref_footnotebookmark_start_40_2">2</a>美国第35任总统约翰·肯尼迪有两个弟弟，都是著名的政治人物：罗伯特·肯尼迪（1925—1968）和爱德华·肯尼迪（1932—2009）。

<a id="ref_footnotebookmark_end_40_3" href="#ref_footnotebookmark_start_40_3">3</a>唐娜是女子的名字，‘堂’是对男子的称呼。

<a id="ref_footnotebookmark_end_40_4" href="#ref_footnotebookmark_start_40_4">4</a>《怪猫菲力兹》罗伯特·克鲁伯创作的连环漫画，首发于1965年；同名动画片于1972年上映。

<a id="ref_footnotebookmark_end_40_5" href="#ref_footnotebookmark_start_40_5">5</a>艾比·霍夫曼（1936—1989）：美国政治与社会活动家，革命者，反战运动和反文化时代的偶像人物。

<a id="ref_footnotebookmark_end_40_6" href="#ref_footnotebookmark_start_40_6">6</a>伍斯特：伍斯特理工学院，美国私立名校，受欢迎程度仅次于麻省理工学院。

<a id="ref_footnotebookmark_end_40_7" href="#ref_footnotebookmark_start_40_7">7</a>凯茜·布丁（1943—）：地下气象员派成员，曾被宣判犯有重罪谋杀罪；2003年出狱后担任哥伦比亚大学兼职教授。

<a id="ref_footnotebookmark_end_40_8" href="#ref_footnotebookmark_start_40_8">8</a>林戈·斯塔尔（1940—）：英国披头士乐队的鼓手，本名为理查德·斯塔基。

<a id="ref_footnotebookmark_end_40_9" href="#ref_footnotebookmark_start_40_9">9</a>詹姆斯·保罗·麦卡特尼（1942—）：英国披头士乐队歌手。

<a id="ref_footnotebookmark_end_40_10" href="#ref_footnotebookmark_start_40_10">10</a>“人类的巨大步子”：1969年7月21日，宇航员尼尔·阿姆斯特朗（1930—2012）登月行走，并说道：“对于个人是一小步，对于人类却是一大步。”原话是："That's one small step for [a] man, one giant leap for mankind."mankind本来也表示人类，但有人认为应该用humankind；因为从构词法上看，这个词是man（男人）+kind（种类）组成，有歧视女性的嫌疑。用 humankind 则无此嫌疑。当然此处是主持人故意这样以引起笑声和关注，当然也是玩弄文字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