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第5/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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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官阁下，请告诉我：你为什么没把我弄死在监狱里？你本来可以‘安排’这样做的，就像对其他人那样。”

马克汉姆的反应令达尔吃惊。“听着，为什么我要那样做呢？没必要嘛。我怕你在里面会成为偏执狂，我的朋友！人们说坐牢的人常有这样的。”

“看来我是多么的幸运啊！”达尔纳闷自己为什么能幸免。难道是泰迪在暗中救助？或者是，马克汉姆断定，因为他被判终身监禁，已经不可能成为他们的威胁？或者，如果他真的要牵连泰迪，那么他的指控将会被作为“充满仇恨的罪犯”的“夸大其词的恶意行为”而被撤销？

无论哪种情况，都无关紧要了。既然达尔已经知道了真相，马克汉姆就不会让他活着离开。达尔意识到自己又犯了一个大错。莱拉说得对，他根本就不该来。他四下看了看。只有一道门，再就是帘子后面的窗户：逃跑绝无可能。唯一的选择就是硬着头皮智斗下去，为莱拉和茜茜逃跑争取足够的时间。

“谢谢你肯见我，”达尔说，“我想，我该走了。”

马克汉姆按了一下仪表盘上的一个按钮。恰好在此时，保镖进来了。这一次他并没停在门口，而是在离达尔几英尺之处站定。

“你并没有真的认为我会让你走，对吧？”马克汉姆问道。

保镖上前一步靠近达尔。

“没有。确实没有。”不过法官有一件事是做对了的：保护孩子。达尔也像他一样，有一个孩子需要保护；他清了清嗓子：

“法官阁下，你和我在大多数事情上都不可能达成共识；不过，为了我女儿，我愿意和你妥协。”

“什么事情？”

“撤走追杀她的人。她和我们的事、和泰迪、和我们的过去毫无关系！请让她平静地生活下去。”

马克汉姆一脸困惑：“追杀你女儿？我可没做这样的事。我没有兴趣把这事牵连到下一代。”

“可是你的……骑摩托车的男子，还有租来的卡车。他们是你的手下。”

马克汉姆盯着他：“骑摩托车的什么人？”

“那人……”达尔的声音越来越小。马克汉姆的表情说明他并不知情，他并没有派人追杀莱拉！可是，假如不是他，那又是谁呢？

这时保镖插话道“火柴？”声音近乎急切。

马克汉姆看着达尔：“大卫会玩一种很灵验的把戏，涉及点燃火柴和手指头。我打算让他来玩玩，除非你说出我需要知道的情况。”

达尔想了想马克汉姆、泰迪、莱拉的情况。如果马克汉姆并没有追杀莱拉，谈判就没有实质性的意义。于是他摇了摇头。

“又改变主意啦？”

达尔双唇紧闭。马克汉姆耸了耸肩，向大卫点了点头。大卫就在抽屉里翻了翻，取出一盒点燃煤气灶的粗头火柴，接着走向达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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