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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可场面地笑笑，表面上算是相信了。
可谁家粉丝追星追到没灯的楼梯间啊？
沈方平问她：“你们的第二场，可以带我吗？”
苏可当然愿意，能带沈总这种级别的大佬去私人局，那可长脸了，至少能攀个关系。
私人局在一家山庄里的别墅，小桥流水，隐秘安静。
南十安给沈方平发消息：我待一会儿就要走的，你走还是留？
［沈方平］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
南十安无奈地把手机塞回包里，包里还有刚刚在慈善晚宴上抽中的男士香水。
她拍到的几副画作会在两天后由主办方亲自送达。
不过她留的地址不是家里，而是她的酒店。
她看着那香水入了神，在考虑送给谁，亦或是留着自用？
“嗨，发呆呢？”苏可靠近她，“怎么不过去？”
南十安拉上包拉链，说：“你们聊的话题我也参与不了。”
倒是沈方平，谈笑风生，不论什么场合都能应对自如。
就她发呆的这一会儿时间，沈方平已经是谈论的中心。
苏可笑笑，试探地问：“你和沈总？”
她猜，南十安是沈方平的秘密情人。
要不然一个小小的漫画主笔，哪能这么挥土如金。
这种事，在他们这个圈子很正常。
南十安对上她的眼睛。她在期盼她说出什么呢？
“我不认识他。”南十安说。
顿然，苏可眼里的笑意缓和，“沈总不是说他是你粉丝吗？”
“我又不是每个粉丝都认识。”
苏可不再追问：“也是。”
不承认算了。
南十安明显不开心了，刚才在宴会上撒钱，也有想要发泄的意思。
苏可话里话外都在往沈方平身上贴，她很不喜欢这种感觉。
可奈何程小小的这个身份，最不能怼回去，没立场，一点也没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