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第2/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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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认真的！”

她举手摸过湿湿的头顶：“如果是想说你有个女友，遇到我之前，我已经知道了。”随即莞尔一笑，“好啦——我也不是处女。”

“我说的不是这个。”

她眯眼盯着马特，关了水龙头，伸手取下一条毛巾，慢慢地擦干一条腿，然后是另一条，再擦干双臂，接着放任毛巾从胸部掉下去。

马特抑制住了抓住毛巾的冲动，开始述说斯图亚特·费尔德曼如何行贿众多官员，如何导致了证人的死亡，如何操纵了那场诉讼，如何使得那些孩子劫数难逃……

“当然，我也觉得事出有因。”他总结道，“但我们应该弥补过失，替你父亲补偿。”

她一动不动，宛如一尊雕像；然后开口道：“我来直说吧：你认为我父亲靠行贿完成了草地城，”她不动声色。“然后有人死了，你就认为我们应该为此负责。”她看着马特，“我的理解对吗？”

马特点了点头。

她沉默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