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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行尸案结案后,警局的组织结构也发生了变动,一探组人员进行大调整,还加了一个三探组出来,当然了,这三探组全是生面孔,从别的市或者警校选拔的新人。一探组和三探组每天忙的不可开交,唯独我们二探组,一点事都没有,连一个小案子都不接。不过我们并没闲着,有一天杜兴突然接到消息要出差,他总共去了一周,等回来时就非得带着我和刘千手去训练。我们还在之前的老地方,但训练的内容变了,不是我和刘千手联合攻击他,而是我们仨要学习一套攻击套路。说白了就是联合制敌的手段。
这可是苦差事,一天天练完后,我觉得自己都快被扒层皮了,可杜兴和刘千手都给我鼓劲,还拿冷青做实例,说我们抓凶手时,并不是每次都要用枪的,也会遇到肉搏战,如何能联合制敌,这很关键。反正这种生活持续了近半年,突然有一天,我们接到了一个任务。这还是发生在大早晨的事,我在家里睡的正酣,手机响了,刘头儿打电话跟我说,速来警局,有大案件。
我当时兴奋的不得了,心说自己终于能不无所事事了,我骑个摩托飞快往警局赶,甚至都幻想着,这次会不会又是什么大案呢?我发现自己这么积极竟还当了老三,杜兴和刘千手都早到一步。我们还很正式的聚在一间会议室里,刘千手抱来了投影仪。
我几乎目不转睛的盯着投影仪看着,当第一幅画面出现时,我整个人都愣了,心说这他娘的跟刑案有关么?这不是一副风景图么?画面里有山有水有河流的,特别诗情画意,我多问一嘴,“头儿,你是不是又拿错片子了?”
这话招来刘千手的白眼,他特意跟我强调,“李峰,我什么时候拿错过片子?这次咱们就要处理这个案子。”
我很不解,心说这什么案子?这画面里一点提示都没有嘛。杜兴也在琢磨,而且这哥们挺实惠,有啥说啥,他来一句,“刘千手,你不会是看咱们显得无聊,要出去旅游吧?”刘千手眨巴眨巴眼,点点头说,“这么说也对,咱们去燕山镇就是旅游嘛。”
我一听燕山镇整个人就懵了,那地方我听说过,就在广西,是个美景极美的地方。我心说广西和乌州一南一北,我们去那里干什么呢?我压着疑问继续看片子,寻思过一阵就能出现案发现场的照片了,可直到这一组幻灯片播完,也没一个尸体出现,全都是各种美景。
刘千手倒真好意思,把投影仪一关,跟我俩说,“怎么样?这案子很大吧,这样吧,咱们马上出发往省里赶,我订了明天的机票。”我有种掐自己大腿的冲动,想知道自己是不是在梦境里,我心说这不像刘头儿的作风啊?他今儿怎么这么反常呢?
可杜兴不问话,还点头同意了。我一看这两位全同意走,自己也别做那反对分子了。我们仨都光棍,不用回家跟老婆打招呼,警局里也有备用的衣服,想随时走倒也方便。刘千手还说我们不用想得那么细,他带足了票子,我们到那儿缺啥买啥就好了。
我们开了一辆私家车,在下午下班前赶到了省厅,在那里有人递给我们四份档案。这档案外面还都写着名字,我看有李峰、刘千手和杜兴的字眼,但最后一份档案,名字处被一块白胶布挡住了。这一定是第四人的资料,说实话,我有种抢过来撕开看的冲动,但我也不傻,自己真要这么做了,刘千手不得揍死我才怪。
我们休息一天,第二天一早坐上飞机,之后又做了客车,折腾到傍晚,才来到燕山镇。我发现这小镇比照片要美丽的多,在夕阳余晖的衬托下,处处露出一种古朴的山水田园美。刘千手带头,很明显来之前他就做好了功课,说我们步行去镇派出所,找接头人碰面。我承认自己宅了点,从小到大就没怎么出过远门,细掰扯掰扯,甚至连省外都没咋去。冷不丁来到这里,还有些不习惯。
在我们仨赶路时,遇上一个中年男子,矮矮的个子却披了个大号的风衣,往不好听了说,还贼眉鼠眼的。我们不认识他,看了一眼就匆匆赶路,可他看我们一眼后却突然转过身,跟在我们后面。我留意到这个情况,心里有些不解,甚至还有一个坏想法,心说我们遇到当地的贼或者抢劫的了?如果真这样,那我敢肯定,这贼要倒霉,真想抢我们哥仨东西,少说得来十来号人。
我打没打算理他,但杜兴不行,突然停下来,扭头指着这中年男子说,“你,来来来,过来!我问你,在我们后面转悠什么呢?”男子嘻嘻笑了,我发现他还不如不笑呢,这一弄跟哭似的。他凑过来左右看看,显得挺神秘,问我们一句,“哥几个,外来的吧?”
我心说真没看出来,这爷们普通话挺标准。杜兴也应了一声,他接着说,“我一看你们就外来的,不知道咱燕山镇的特色,幸好遇到我啦,怎么样?买不买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