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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天后,靠着鲁胥在孔雀河旁留下的骆驼,三味大师带着佛骨众甲士的骨灰直奔塔儿寺,我们一行人苟延残喘的跑回到了敦煌城。
陆龟年和根叔一路颠簸,本就严重的伤势加重了不少,急的李青眉起了一嘴的燎泡,进了城,我们直奔城里唯一的一家土洋结合的小医院,一住就是半个月。
这半个月,苦的我是精疲力尽,鲁绛连番历险,精神高度紧张,天天晚上闹失眠,我是又给讲故事,又给唱小曲儿的哄着,累的我俩眼圈黑的熊猫一样……
住在隔壁的陆龟年在唐叔的调养下,总算捡回了一条小命,幽幽转醒,可谁承想,这小子一醒过来,就哎呦哎呦的乱叫,一宿宿的不睡觉,吵吵着浑身疼,眉姐心疼这小子,天天晚上以泪洗面,哭哭啼啼的啜泣……
楼上的根叔恢复的最快,自诩劫后余生,要今朝有酒今朝醉,和唐叔两个老头子是天天喝,夜夜喝,喝完酒就撒酒疯,又蹦又跳,又砸有闹……
楼下的鲁胥,犯了肺病,唐叔说,没有十天半月的压不下去,这可倒好,我这大舅子天天晚上咳,咳的那叫一个惨……
我每天躺在船上,耳边慢慢都是乱乱糟糟的闹人声,憋得我这脑瓜子是嗡嗡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