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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万壑道：“对呀，武鸣和楚南晨，这两个人，其中一个就是那个负心汉。玉瑶遭人抛弃，自尽不成，才想为死胎复仇的。”
司空虎问道：“倘若是为了这个原因，死胎的亲生父亲明明只有一个，怎么会出了三条人命？”
所有人都沉默了。
司空虎道：“我把我最疑惑的地方，讲给大家听，或许对大家有启发。厨子李三是谁杀的？为什么要杀他？杀了他，不毁尸灭迹，而是把尸体藏上房梁，这是怎么回事？只能是一个原因，那就是凶手留着李三的尸体有用处。”
林万壑试探着问道：“难道是武鸣？”
司空虎点头：“不错，武鸣杀了厨子李三。行凶原因，很可能是因为两人的高矮胖瘦相仿，武鸣想来一个掉包计。掉什么包呢？那就是我们面前的两具尸体。”
林万壑明白了：“武鸣装死。”
司空虎一笑：“林将军又说对了。武鸣杀死李三，把尸体藏上房梁，然后用一把匕首，自己插自己一刀。假造伤口不难，找一个装满人血的布包，塞在衣服里就成。然后他假装被杀，倒在地上。当时我们查看装死的武鸣，身上的血，的确是人血，只不过是从李三身上借来的——我只能说是借，借尸还魂的借。地上的血，也都是李三的。这一切，可谓天衣无缝。”
林万壑道：“武鸣的计划，是装死之后，趁没人，把李三从房梁上放下来，点火焚尸。大理寺丞看到，李三的尸体只穿着一件外衣，就是为了便于焚尸灭迹。再加上那些火绒火石，简直就是昭然若揭的阴谋！两个人都是胖子，把尸体烧掉，谁能看出差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