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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里,真高明啊!”桑迪轻声地说:“这小伙子聪明绝顶。那么希尔达·冯·艾内姆是谁呢?她又在哪呢?要是找到她,我们这些谜团就有望解开了。”
布伦基伦接着说:“兄弟们,我可以告诉你真相,昨天我见到过她,她是一位可爱的女士,也恰巧是这间屋子的主人。”
我跟桑迪都笑起来了。我们寻遍欧洲大陆,却在我们商定的会面地找到了答案,这也忒有趣了吧!
只有布伦基伦没笑。一提起希尔达·冯·艾内姆,他突然间神情严肃。看到他那脸色,我打住了笑声。
他说:“兄弟们,我不觉得好笑。除她之外,你提到任何名字都行。我到这座城市没多久,但这足已够我去摸清各区政治大佬的底细了,我从他们身上没有发现什么。我想他们不会站出来抵制像我们在美国的行为。我见过冯·艾内姆夫人,那个女人的主张与别人极为不同,理解她的人肯定是装腔作势。”
“她是谁?”我问。
“哎呀,这恰恰是我不能告诉你的。她是一个了不起的人,发掘出了巴比伦遗址和赫梯遗址。她嫁给一个外交官,丈夫三年前去世了。这还不是她所有的背景信息。事实上,她是位智慧超强的女人。”
布伦基伦对冯·艾内姆的一番敬重之言并没有让我觉得获得了更多信息。我倒是认为我们的工作好像离不开罗盘似的。我讨厌无头的苍蝇到处飞。于是我问她住在哪儿。
“我不清楚哩,”布伦基伦回答说:“没有哪个人会一门心思去满足你对冯·艾内姆夫人的好奇。”
桑迪说:“我能弄清楚,像我这样有毅力的人派上用场了,并且我工作还没完成,需要保持清醒。迪克,你跟彼得马上去睡觉。”“为什么?”我惊讶地问。桑迪像个医疗顾问一样说道:“因为我要你现在身上穿着的这衣服,我会把它们全部扔掉,你们以后再也别穿。”
“你不会把这衣服留作纪念吧!你这人品位真怪。”我说。
“那是土耳其的警察吧!博斯普鲁斯海峡水流湍急,明天这两个误入歧途的荷兰人的衣服,将被水流冲到萨拉基里奥角。这项任务就到此为止,以免给你们的后人和家庭律师带来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