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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配货市场里面。”洋姜指指不远处市场里。

“确认吗?怎么找到的?行啊你们,这才一天了。”余罪赞了个。

“小菜一碟,别忘了我们也当过警察啊。”洋姜得意地道。

“这家伙太出名了,洗桑拿、逛洗头房、下馆子从来就不掏钱,我们在滨河路一带一打听啊,都知道臭蛋这么号烂痞子,连卖果子送外卖的都没少被他欺负……而且这家伙嗑药,一不小心问到个卖小包的,嗨,往这儿送过货。”大毛笑着道。

“没漏消息吧?”余罪道。

“没有,滨河路出那事,派出所四处找人呢,他根本不敢露面。”洋姜道。

“走。”余罪摆着头。

“喂,余处,就这么抓人?”洋姜吓了一跳,不会是私活吧?

“这种毛贼,还给他讲法制啊。”余罪不屑道。

三个人分头进了配货市场,洋姜指指一间标着出省配货的地方,一层是做生意的,就在二层,三个人正思忖着最好的方式,却不料撞面了,楼上打着哈欠下来一位三十郎当的男子,光着膀子,就站在楼梯上,脱了裤子往楼一侧撒尿。

机会来了,洋姜骂着:“嗨,长眼了没有,随地就撒尿啊。”

“咦?脱裤就见你了,你特么谁呀?”那人回头对骂了句,继续尿着。

“你大爷的,随地大小便还有理了?”洋姜继续骂道。

“过来,不舔干净老子非收拾得你尿不出来。”那人拎着裤子下楼,顺手抄着板砖,或许就是个威吓,却不料下了楼,洋姜却坏坏地笑着,他猛地省得不对劲,刚一回头,脖子一疼,啊地叫了声,早被余罪和大毛掐脖子扭胳膊摁成半蹲了。洋姜上前飞起一脚,直揣小肚子,一脚踹得人失去反抗。

抓这号毛贼,真是容易得很。三个人挟着这个货飞快地出市场,后面的组织起人追砍出来,直愣愣停在门口了。

十几辆三轮四轮,一群汉子,抄棍端石头块,敲得车帮当当直响,那威风,惊得追来的人不敢上前了。至于臭蛋,早被人装麻袋扔车上了。

“老子跟他有私仇啊,谁敢报警,别怪兄弟们放他血啊……走啦!”

洋姜牛逼哄哄一吼,喝退了追兵,领着众人匆匆离场,好大一会儿才拍着大腿嘚瑟地乐着道:“还是特么扮黑拽啊,瞧见没,愣是没人敢动手。”

“你们什么时候成这德性了?”余罪笑着问,变化好大哦。

“粮油送货配货啊,那个月不得打几场架,争地盘,抢生意,找货源,哎呀,比咱们在反扒队刺激多了……不过还好,给自己干,就拼命也值得嘛。”大毛道,他看看余罪,好奇地问了句:“余处啊,怎么这和毛贼你也抓啊?”

“他可能知道点内情……一会儿这样……千万别说是警察啊,就是寻仇来的。”

余罪安排着,两人点头称是,不一会儿车出了两街街换道,三个上了货厢。汇进了车流中。

麻袋里的李四环挨了几脚以后比较老实,等被人拎着扔地上,解开口子,睁眼却是个昏暗的地方,扑面而来一股子臭味。

哎哟,厕所,我操。

不过他现在不敢发飙了,哀求着几人:“大哥,有话好说,什么地方兄弟惹了几位了,我磕头请罪。”

“认识我吗?”余罪脸凑近了点。

李四环懵然地摇摇头。

“不认识就好,省得将来找我麻烦。”余罪恶狠狠地道,猛地一亮毕福生被残的照片,递给臭蛋面前,臭蛋吓得一激灵,额上的冷汗蹭蹭往外冒。

“废话不多说了啊,该你了,一根舌头俩眼珠,省得你乱说乱指认。厕所正好,放血方便。”余罪亮着把小刀,在李四环腮上蹭蹭,不客气地准备下手了。

“哎哟……大哥啊,大爷啊,不关我的事啊,你们别害我啊……”

“你砸人生意就白砸了?以为找不着你?”

“不是啊不是啊,是陈哥让干的。”

“说清楚点,那个陈哥?就特么是你干的,往谁身上推呢?”

“不推不推……陈瑞详……他给了我五万让我干的。”

“那你干吗冒用人家大鼻豆的名头,让我们都砍错人了。操你妈的。”

“不是不是……陈哥让用的,大鼻豆要自立门户,陈哥早想收拾他了……哎不对啊,你们谁啊?”

起疑心了,要是没有被“做”之虞,你甭这些人嘴里还有句真话,余罪心思飞快地转着,想到了一种可能,他狞笑着道:“我们也是陈哥派来的。”

“不可能。”李四环声嘶力竭地道。

“怎么不可能,现在就你知道怎么回事了,最安全的当然是割了你这根舌头,省得有人乱说啊。”余罪狞笑着,端下巴,准备下刀了。

“别啊……大哥你放我一马,我啥也不知道,我啥也没说……”李四环吓得心胆俱裂,这是碰上黑吃黑的人,要灭口呐。

“你别吓成这样,一刀疼下就过去了。”余罪作势动手,轻轻划破了他的下巴,那人吓得咬紧牙关,死都不张嘴了,余罪貌似没办法,想了想,征询似地问:“要不,通融一下?”

嗯嗯,李四环赶紧点头。

“你这身烂肉不值钱,你知道的消息好像挺值钱,这样吧,告诉我大鼻豆怎么被陈瑞详搞残的,老子诈他俩钱去。”余罪道,那人眼中闪过一丝怀疑时,他加码道:“要不我们把你弄残,反正也有人给钱。”

这威逼恐吓的,又在这么个臭气熏天,作案极其方便的地方,很快击溃李四环的心理防线了,他说出了一个让余罪惊讶的结果,居然是陈瑞详指使着他去组织人闹事,用毕福生的名义,原本李四环不敢,不料陈瑞详保证毕福生已经回不过来,陈瑞详和毕福生的矛盾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在金钱和取而代之位置的诱惑下,陈四环组织一帮闲散人员,唆导着业主闹事,最终导致滨河路发生打砸事件。

而且他还透露了一种很重要的情况,西钢斗殴也有他们的份,那次是去接陈老板的朋友,据说是被人绑了,结果陈老板运筹帷幄,纠结了一帮人,反而把对方打了个落花流水。

这些货干的事,听得余罪都心惊肉跳,可能他们也不清楚,自己在干什么,自己干得究竟有多大的后果。厕所里审了二十分钟,又带回车里审了半小时,听到的内幕足够让余罪心生寒意了。

一个小时后,车门洞开,看到两辆警车泊在远处开过来,李四环一下子明白是什么人了,也知道自己讲了多大的事,瞬间瘫了,是被人架走的。

孙天鸣直接来接的人,一瞅这架势,再一看洋姜和大毛那得性,他哑然失笑,知道余罪又在以黑制黑了,交到他手里时,他笑着对余罪道:“余处啊,你什么时候能好好抓一回人啊,老是这样搞来搞去,麻烦的是自己啊。”

“他们连人性都不要,值得给他们人权吗?不这样又能怎样?就这块烂肉,都判不了他几年刑还得出来闹事。”余罪不以为然道了句。

叮嘱了一番尽快审讯,向市局汇报,送走了人,余罪却是一个的巡梭在这个脏乱差的火车站周边,他犹豫了好一会儿,做了一个决定。拨通了电话,对魏锦程叮嘱了一句:

“老魏,开始撤资吧,时间不多了……对,有多快撤多快。”

具体他没有解释,他暂且也解释不通,只是他已经感觉到了,一个又一个的陷阱,已经步步紧逼,把星海往绝路上逼……

明枪暗箭

轻轻地放下了几页薄薄的报告,李厅卸下老花镜,揉了揉发酸的眼睛,又一次审视着坐在他办公室的许平秋。

事情处理的不可谓不迅速,已经查清了来龙去脉,以李四环为首的寻恤滋事人员被各单位缉捕回了十一人,这就是一起商痞勾结,起哄闹事的事件,但背景实在让他头疼,涉及知名企业星海集团,涉及数年前征地旧事、涉及方方面面的关联,相关部门也讳莫如深,越来越多的牵涉,让厅里也投鼠忌器了。

可能又要考虑到平衡了。许平秋也在揣度着领导的心思,处理这些闹事的人不难,难得是他们背后的势力在兴风作浪,而你只能望洋兴叹。

“说说你的意见。”李厅直接问道。

“根据目前的情况看,应该是李四环假借毕福生的名义组织闹事,这是有人授意的。而躲在外地的毕福生被人雇凶致残,与这里的事也有关联,应该是他们在利益上有某种冲突,总体来看,瑞详房地产公司负责人陈瑞详嫌疑很大,不排除他有涉黑背景……现在事情刚过去不到一周,我们掌握的证据极其有限……”

许平秋轻声汇报着,处在他这个位置上同样很无奈甚至尴尬,明明知道那些人作奸犯科,却偏偏鞭长莫及,比如瑞详房地产这位,李四环的证言已经指向他,但依照正式的司法程序,这样的证言仅仅足以对他进行刑事传唤,而传唤肯定是没有结果,都是通过电话联系、现金交易,你别想找到哪怕一点实物证据。

他看了领导一眼,补充道:“……我建议暂时不对瑞详采取任何行动,李四环被捕消息还封锁着,他和毕福生都是陈瑞详网罗的人,以前就给瑞详、星海办事,都是些见不得光的事,如果要动手,还需要深入调查一段时间。”

“毕福生致残的事,有什么进展?”李厅问。

“平度警方也正在调查,他们也怀疑是团伙内讧,导致雇凶伤害,但这种事也是仅能凭我们的经验猜测,不容易找到证据。”许平秋道。

沉吟了良久,李厅审视着许平秋,慢慢地把报告递了回去,不置可否地道了句:

“先做个姿态吧,如果像你估计的还有隐情,那这仅仅是个开始,远还没有到高潮。”

似乎这是一种认可,许平秋接过报告,慢慢的敬了个礼,两人在讳莫如深的相视中,传递着无语的信任,许平秋缓缓地退出去,轻轻掩上了身后的门。

还会有事吗?如果有将会是什么事?

许平秋踱步在省厅的大楼里,心头泛起着这样的疑问,他有点颓丧,觉得自己真像老马说的锈钝了,到现在为止,他都搞不清楚,这几方势力究竟在争抢着什么,这些形形色色的嫌疑人在上蹿下跳,究竟出于一个什么样的动机……

十二日,整十时,余罪迈步进了锦泽苑大厦,上楼,前台通报,然后又见到了那位妖娆的女助理:殷蓉。

不知道什么时候,余罪的身份和规格迅速拉低了啊,戈总都不来迎接了,对于这个待遇余罪只能抱之以呵呵了,殷助理显得并不那么热情,握手问好,请进公司,三句话就到正题:“余警官,有事么?”

“严格地说没什么事,路过,殷助理好像很忙啊?”余罪随意问。

“能不忙么?我都快忙疯了,一天几十个单,光财务走流水就得七八个人,人手不够,我自己还得跑银行。”殷蓉道。

看着并不准备约见戈战旗,余罪问着:“戈总呢?”

“你找他有事?”殷蓉道:“有什么事直接告诉我就行了。”

“我说殷助理啊,你们不能这样啊?”

“怎么样?”

“就这样啊,不能我这家底一摸清了,身价就降到底了吧?见个面都不赏光了。”

“……”

殷蓉噎了下,没想到余罪这么直接,的确也是如此,上面宋总已经不再过问余警官的事,那只能证明他根本没有拉拢的价值,既然没有价值,只能被晾着喽。

殷蓉尴尬地笑了笑道着:“真忙,戈总正在和银监会几位领导谈公事,可能今天上午回不来,真有事您告诉我就行。”

“那位助理呢?”余罪问。

殷蓉眉色一动,笑了:“哦,我知道你是冲什么事来的。”

“那我就实话实说了,她把我一位兄弟勾引走了,队里让挽留挽留,我联系不上。”余罪道,是汪慎修的事。

“回京城了,半公半私,韩助理要给总公司递送季度财务报表,又要参加总公司的财务年会,所以……”殷蓉笑着道,没有说后半句,肯定顺路把小情人带走了。

余罪瞠然了片刻,直接告辞了,连殷蓉的相送也没有谢一个。

“戈总,没事,他是来找大韩男朋友的。”殷蓉看着在路边等公交上车走的余罪,她持着手机,如是道。

这就是个不名一文的小警察而已,殷蓉看着余罪挤公交的穷酸样子,她有点好笑以前那么重视这个人了。

半个小时,市中医院,余罪迈步进了医院,直朝四层的ICU重症监护来了,门口有警员守着,亮了证件,登记了一下,直接进了病房。

床上躺着只剩一条胳膊腿的大鼻豆,这家伙既是受害人也是嫌疑人,不过余罪在翻看此人的履历时还是吃惊不小,武校出身的,后来加入到了散打专业队伍,区域性比赛获过名次,还给人当过保镖,只是一直混得不如意才愤而到五原搞装修讨生活,装修那行也是乱战不已,毕福生结交了一帮子装修工,数次和人拼抢,有以前的拳脚底子,很快就脱颖而出了。

大老板靠关系做生意,小老板可是靠拳头抢生意,能混到这份上不容易,余罪在问询其他嫌疑人时,能从那些痞混尊重的口气里感觉到此人的不一般。否则,也不至于李四环借他个名,就能啸聚这么多人了。

只是街头英雄的下场都不怎么好,余罪看着躺在床上的家伙,莫名地生起一种悲凉的感觉,他拉着椅子,坐到了毕福生的面前,看着这人大得出奇的鼻窦,这应该就是他绰号的来源了。

“我认识你。”毕福生睁开了眼睛,突然道,眼光凶狠,像仇人相见。

“我怎么记不得?应该没打过交道,你不在我的辖区。”余罪淡淡地道。

一眼相对,似乎在试探深浅,余罪的眼中没有厌恶、没有可怜,只是那么平淡。这让毕福生有点五味杂陈了,他翕合的嘴唇道:“很久以前了,我听说,有个黑警察绑了马爷,逼得马爷服软,大狱里待了半年才出来。那个黑警察……好像是你!”

“不是好像。”余罪笑着道,“就是我。”

毕福生意外地笑了笑,不置可否。

余罪笑着道:“我也听说,有条很仗义的汉子,带着一帮穷发小在五原讨生活,带出来的人都成小老板了,名气很大啊,张臂一呼就是百八十号兄弟,好像就是你。”

“呵呵,不是好像。”毕福生抬抬绷带裹着的右臂,黯然地道,“已经不是了。”

“我也不是曾经的黑警察了……有兴趣和我谈谈吗?”余罪掏着烟,点了支,夹着给毕福生递给嘴边,他没客气,叼着就抽上了,不过似乎不准备谈,余罪凑了凑道着:“我虽然不知道谁砍你的,不过我可能知道是谁指使的,陈瑞详是吧?你和他有矛盾,案发前你离开的五原,似乎就是他的原因,你们是伙伴反目了?好像你组织起的装修队伍,翅膀硬了,陈老板指挥不动了啊。”

毕福生的嘴唇哆嗦了一下,烟灰掉脖子里了,不过他浑然无觉,痴痴地,警惕地看着余罪。

“咱们没有仇,你不必瞪我,我知道你现在恨不得操着枪灭了他……不过恐怕你已经没机会了,你出局了。”余罪道。

这话像一根恶毒的刺,直刺进毕福生的心里似的,他的脸阴郁的可怕,似乎随时就准备扑上来掐死余罪一般,余罪无动于衷地看着他,一字一顿道着:“所以,你应该有必要告诉我点事……我帮你钉死他,怎么样?”

毕福生的眼珠转着,中心指向了余罪,此时的眼神不再乞怜、不再冷漠,不过仅仅是一刹那,又消失了,他清楚面前坐着这一位是警察,是天敌……似乎也不是,他的眼中没有发现厌恶,没有看到鄙夷,毕福生犹豫了一下,虚弱地道着:“我凭什么相信你啊?”

“你刚才已经说了,就凭我是敢绑马爷马钢炉的黑警察。”余罪淡淡地道。

那人闭上的眼睛,像是思忖,余罪静静地等着,他知道受伤的野兽只要还有一口气就不会善罢甘休,只有还有一丝力就会选择拼死一搏,而有资格被人砍手剁脚的,肯定是其中最凶恶的一种。

猜对了,当毕福生睁开眼,满眼怒火中烧,他缓缓地开口了……

时间缓缓地指向了黄昏,大街小巷匆匆行色的男男女女,在演绎悲欢离合生活的时候,又会隐藏多少着不为人知的罪恶。

职业技校,操场上打篮球的男生在吼着,偶尔有群女生经过,叫声、口哨声响起,那些去打开水的女生们,紧张而脸红地加快了步子。学校的栅栏之外,一辆深色的SUV里,嚓嚓连拍着照片,眼看着时间无多,离开了。

“跟大哥讲一下,不好下手啊,人太多,没僻静地方啊。”拍照的一位道。

“真特么的,这活窝囊啊,大老远来抓个小女生?”开车的貌似生气了,凶恶的脸上刀疤抽了抽。

“以人找人啊,要不没办法,目标躲起来,找不着啊。”后座的一位,扯过相机看了看,是位穿着校服的姑娘,这种寄宿技校是刚开学。要早来几天,人都见不着。

“开车开车,反正有钱赚,等不及做事寻死去啊。”另一位说了司机一句,司机很剽悍地伸手扇了一巴掌,踩着油门,车速顿快,如箭驶离。

他们无从注意到,距离此地一点二千米,一幢住宅楼,顶层。有位眼睛盯在单管监视镜里的男子,正看着他们的车号,摁下了拍摄键,然后连着手机发送着,向终端汇报了一句:

“三个人,车号京N9**2,一路上一直盯小姑娘,从家直盯到学校。”

空间在转换着,远道而来的几位却不知道他们已经落到了别人的眼中,不是三个人,这三位的驾车泊到怀化路一家东北大菜的饭店前时,又见两人相迎着,五人成伙,进了饭店。

上茶,点菜,调戏女服务员,然后哈哈畅怀一笑,要几瓶酒开始结束一天里最轻松的时间了。

“军哥,这活没法干啊,都是人多地方,怎么下手啊?”疤脸开着酒瓶,随口问着带头的那位,马脸,寸发,捏着茶杯的手奇大无比,茶杯在他手里一顿,这大哥也很郁闷地道:“先摸清楚,一个月时间呢,总有机会。”

“谁这么没操行,要向人家一女孩下手呢?”一位大胡子,仰脖子倒了杯酒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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