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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不等他反应就离开了。
商啸清追出来就看到她已经在玄关换鞋。
温落站起身看到他注视着她，点头说道，“我先走了，商律师。”
商啸清皱着眉看着关上的门，心里有些烦躁，感觉她变了，却又说不出哪里变了。
温落一整天都待在自己的工位上忙碌，任何需要她帮忙的事都来者不拒。
商啸清其实不止她一个助理，工作上还另外两个助理，而温落是在工作之余包揽了生活上的一些事情。另外两位虽比温落来的晚，但目前已经是中年级律师，只有还留在初年级。
商啸清曾经说，她不适合做一名律师，她身上没有律师的对抗性，太容易与弱势共情。律师的情感不需要太丰富，温落的世界是非分明，非黑即白，律师是生活在灰色地带的一群人。
结束了被工作塞满的一天，同事黄欣欣下班来到她身旁，眼神往对面办公室瞥了瞥，问道，“出什么事了吗？看你忙活一天。”
温落的大脑终于停下来，按下关机，“没什么，就是今天琐碎的事多一些。”
“晚上有什么安排吗？”黄欣欣问道。
温落想了想，现在不想回去面对他。
“没，你有什么想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