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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徐铭义的事?”陶展文问道。
“当然啦!通过徐先生的代理银行调查得知,星期六上午,徐老先生亲自取走了四十七万八千二百八十日元的现金。”
“还煞有介事地带着零头呢!”
“这笔钱目前下落不明。”
“也许已经给了某人。”
“或许如此。不过,一个叫日下部的不动产商刚好遇到从银行出来的徐先生,二人便一路同行,直至回到‘鸥庄’。据清水讲,徐先生回去时向管理员大发牢骚,又是头疼又是发烧,说自己今天要睡觉了,此后便不曾外出半步。既然如此,那笔钱应该就放在手提保险箱里或是其他地方。”
“虽然不曾外出,但可以交给来访的人。”
“那倒也是……”小岛轻易妥协道。
倘若手提保险箱内的黑皮账簿已经遗失,那么现金下落不明也是理所当然,并非不可思议之事。
与现金相比,陶展文满脑袋想的都是另外一件事——在那块疑云黑幕之上,某个地方的墨似乎要淡一些。
“与此相比,倒有另外一件事令我百思不得其解。”陶展文说道,“我方才去过警署,被问及很多人的名字,但其中并未出现一个叫辻 某某的人名。奇怪,太奇怪了。”
“叫辻某某的人?”
“事实上,我最近在徐铭义那里看过一封威胁信——嗯,应该说是被迫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