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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这是什么社交活动吗?我这里可不是什么逃兵俱乐部。”
“我女儿一直在做梦。”
“在默木野外不可能做梦。”
“如果我说的不是事实,我还会来这儿吗?”
维丁沉默不语,卢瓦纳顶着烈日,等待她的准允。维丁在五十多岁的时候离开默木野,正是这一点使得她与众不同。大多数人皆是早早离开,或是生于此,也长埋于此。而维丁的特殊之处使得她变身成为大使,成为往默木野输送药物和外界新闻的渠道,成为在那些离开的孩子和回到此地的孩子之间传递信息的桥梁。在卢瓦纳看来,正是因为维丁认为克里在离开后会返回此地,所以她才始终把枪放在腿上,而非挂在肩后。
“你最好还是上来。”维丁说。
卢瓦纳爬上岸,忍受着维丁洞察她的犀利眼神。即便是穿着端庄的裙子和平底鞋,卢瓦纳仍旧能够感觉到维丁的失望穿透她的身体。她是那个选择逃跑的胆小者,是那个令她母亲心碎的恶人,也是那个带走最后一线希望的不知感恩的小孩。
“她们都死了,你很清楚。”维丁围着卢瓦纳转圈,“不仅是你妈和外婆,所有人都死了。那样的生活也没了。”
“我知道,我之前尝试过要回那片地。”
“我想你是为了钱吧。”
“不要假装你很了解我……”
“你别插嘴。在你还是个孩子的时候,我就从你眼神里看到了贪婪。草莓对你来说远远不够,你想要桃子,而当你对桃子厌倦后,你又想要巧克力或是卷烟。你的那条丝巾还在吗?”
卢瓦纳面红耳赤。那条丝巾是她从一名游客那儿偷来的,当时,跟着外婆一起在马路边售卖蜂蜜和干鱼片的她顺手从游客那儿偷走丝巾。“克里一直在做梦。”卢瓦纳岔开话题。
“没有人会在离开默木野之后做梦。”
“可我女儿会。”
维丁盯着卢瓦纳,眼神尖锐。很少会有人做梦,大多数人从未有过这些梦境。对于那些同老女人们一样的信仰者而言,关于过去的梦境是一种征兆,也是一种乞求,是如同默木野这片土地本身被捆绑一样,将梦境者和默木野捆绑在一起的原始交流。
“梅里蒙家族的那个男孩来过这儿。”
“什么?”
“昨天刚来过。他梦到约翰·梅里蒙和他奄奄一息的妻子,梦到害她丧命的那次高烧。他迟早会梦到其他真相,只不过是时间问题。”
“你在帮他?”
“梅里蒙家族的男性一直以来都是这一切的关键。”
“这不关克里的事,她不是其中的一部分,也绝不能成为其中的一部分。”
“你是在暗示还有其他选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