迈克·韦尔斯提示您:看后求收藏(350中文350zw.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我是从这里毕业的,”伊莲说,“如果方便的话,我想在附近走走……”
“随便走,别客气。”
伊莲返回车边,从后备箱里拿出一小束菊花,吃力地踏着厚厚的雪走到学校主楼背后,穿过操场,翻过小山,来小教堂的遗迹。当年普伦蒂斯女士为伊莲的父亲在这里安排了一块墓地,学校承担了全部下葬费用。
伊莲在简陋的墓碑前蹲下,拨开墓碑上的积雪。
“纪念帕特里克·布罗根,一位伟大的父亲,布隆蕾女子学院的挚友”
伊莲凝视着石板上的这些文字,泪流满面。她把花束放在石碑脚下,实在难抑心中悲痛,跌坐在地上痛哭,陷入孤独和绝望之中。
“我想跟你说说话,爸爸,”她抽噎着,把手和脸贴在冰凉的大理石碑上。“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她哭了好一会儿,听到背后雪地里有嘎吱嘎吱踩雪的声音。她转过头,看见山脊上有两个12岁左右的女孩,带着马术头盔,沿着墓地的边缘走着。
伊莲擦了擦眼睛,向女孩们挥挥手,女孩们也向她挥手。
这让她想起了凯特琳,想起了两人渐行渐远的过往。
伊莲回到车上,悲痛渐止,一种温柔的回味从心中升起。伊莲在心中低语,我可是姓布罗根的,完全能应付这一切。她仿佛又听到父亲在说,我们家族有坚韧的爱尔兰血统。去保加利亚有什么大不了的,去就去,倒要看看能整出什么花样。
如果情况还是那么糟,大不了就从特工处辞职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