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蒙德·钱德勒提示您:看后求收藏(350中文350zw.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我踩下离合器,开走了。回城的路上,思绪万端。进进出出,时断时续,就像阿尔默医生那双神经质的手在窗帘边缘扯拉。
回到洛杉矶我吃罢午饭,走上山地大楼,去办公室看看可有什么信件。我给金斯利去了电话。
“见到莱弗瑞了,”我告诉他,“他说了一堆烂话,不过倒不像是骗人。我试着激了他一下,但没啥结果。我还是倾向于认为他们吵翻了,而他呢,还是想和好的。”
“那他一定知道她的去向。”金斯利道。
“可能吧,不一定。对了,我在莱弗瑞家那条街遇上了桩怪事。那条街就两幢房子。另一幢是阿尔默医生家。”我把那桩怪事跟他简要讲了讲。
听完他沉默了片刻,说道:“是艾伯特·阿尔默医生吗?”
“是又怎样?”
“他当过一阵克丽斯特尔的医生。来过家里几次,因为克丽斯特尔——嗯,喝多了。我觉得他有点太着急给她打针了。他太太——我想想看,好像出过什么事。噢对,她自杀了。”
我说:“什么时候?”
“记不得了。很久以前的事。我跟他们完全没来往。现在你准备怎么办?”
我对他说我准备去狮湖,虽然现在动身有点晚。
他告诉我时间绰绰有余,山上的天要晚一个钟头才会黑。
我说那便好。我们挂了电话。
<a href="#w001">[1]</a>“Medicinae Doctor”的简称,即医学博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