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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动不动呆坐着。过了片刻,我说:“真是头一回听说,我开始有新的发现了。她是个什么样的姑娘?”
“精明、圆滑,不是善茬儿。对付男人有一套。让他们都拜倒在她的裙下。你要是敢说她不好,那个大笨蛋当下就能把你脑袋拧掉。她要跟他离婚的,但德加莫对她念念不忘。”
“德加莫知道她死了吗?”
韦伯默然坐了好一会儿才说:“完全没听他提起。可如果确实是同一个人,他怎么忍得住呢?”
“他始终没在山里找到她——据我们所知。”
我起身靠在桌子上。“嗨,上尉,你不是在开玩笑吧?”
“不是。句句属实。有些男人是那样的,而有些女人就是有本事把男人变成那样。如果你认为德加莫去找她是要伤害她,那真是喝醉酒在说胡话了。”
“我从来就没真的那么想,”我说,“只是一种可能,因为德加莫对那边的乡下很熟。杀害那姑娘的凶手也很熟。”
“这些话都只有你知我知,”他说,“还望不要外传。”
我点点头,但没有向他保证。我又说了句晚安,便离开了。他目送我一点点走出房间。他的神情落寞又伤心。
我的克莱斯勒停在大楼旁的警局停车场里,钥匙插在点火器上,挡泥板也都好端端的。库内撂了狠话,却食言了。我驱车回到好莱坞,走上布里斯托尔的公寓楼。已经很晚,将近午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