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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让米兰达留在楼下，自己敲了敲书房的门。“谁？”里面答道。爱德华一定是听到了他和米兰达的谈话，因为他看到威尔似乎并不惊讶。他从书桌上抬起头，手里拿着笔。“威廉。你今天不上班吗？”
“我上班。但我需要跟你谈谈。你去找莎莉聊了。”
爱德华把笔放在了桌子上：“你是怎么知道这个的？”
“因为她告诉我了。”
他看上去很困惑：“你还和她有联系？”
“是的。我们最近恢复联系的。”
“为什么？”
“因为我想。”
爱德华难以置信地大笑起来：“什么？你想和曾经计划谋杀你的女人恢复联系？”
“莎莉不是坏人，爸爸。”
又是一阵大笑。“威廉，我可不确定你是不是善于判断人品。”
“我不是来讨论这个的。我是来问你为什么去莎莉的公寓，指控她是勒索者的。”
“因为一切都指向她，”他说，“她有前科，由于她和斯图尔特·哈里斯的亲近关系，她也有能查出你做过的事情的手段。”
“所以你没有任何证据，就去她那大发雷霆。”
“一切都指向她。”他重复了一遍。
“你是怎么连她住哪儿都知道的？”
爱德华保持沉默。
“你从我公寓里拿到的她家地址，不是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