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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你应该做的事。那个叫弗洛里安的地方以前是家白人夜店的时候也是叫这个名字。我跟一个看旅馆的黑人聊了聊,他对这片街区很熟悉。那块广告牌很值钱,所以那些黑人接手这家店的时候没有把它换掉。以前的店主叫迈克·弗洛里安。他死了有些年了,不过他留下的那个寡妇还活着。她住在西五十四街1644号,名字叫杰西·弗洛里安。她不在号码簿上,但却在全市电话通讯录上。”
“哦,那我该怎么做——跟她约会吗?”纳尔蒂问。
“我替你约过了。我身上带了一品脱波旁威士忌。她是个迷人的中年女士,脸长得就像一桶泥巴;另外,要是她从柯立芝总统的第二任任期<a href="#m001"><sup>[1]</sup></a>到现在洗过一次头的话,我就把我的备用轮胎给吃了,一点儿也不剩。”
“别耍嘴皮子。”纳尔蒂说。
“我向弗洛里安太太打听了维尔玛的事。你还记得吗,纳尔蒂先生,驼鹿马洛伊正在找一个叫维尔玛的红头发姑娘?我没有累着你吧,纳尔蒂先生?”
“你急什么呐?”
“你理解不了的。弗洛里安太太说她不记得维尔玛了。她的家里非常寒酸,只有一台崭新的收音机,大概值七八十美金吧。”
“你还是没有告诉我为什么这件事值得我激动得大呼小叫。”
“弗洛里安太太——对我来说就是杰西——说她丈夫什么都没有留给她,除了他的旧衣服,还有一堆照片,照片上的都是陆续曾经在他店里工作过的那伙人。我用酒撬她的嘴——这个姑娘为了喝上一口酒,可以把你打翻在地,如果为了抢到酒瓶她不得不这么干的话。在灌下第三杯或者是第四杯的时候,她走进她那间简朴的卧室,翻箱倒柜地从一只旧箱子底下挖出了一捆照片来。她虽不知道,但我却在看着她:她从那捆照片里面抽出一张藏了起来。于是过了一会儿工夫,我偷偷溜进去把它拿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