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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要彻底干掉一个人，没那么简单。”
拉蒙耸耸肩。
“最糟糕的是，”胡安接着说，“这人死了，此后便会一辈子纠缠你，在你的脑子里，怎么也赶不走。”他叹了口气，自己用铲子把那个美国胖婊子打到浑身血沫的回忆至今仍萦绕不散。
拉蒙什么话也不说，把维持射击姿势的枪放下。
“你知道自己在趟什么浑水吗？”胡安问他。
“不知道。”拉蒙淡淡地回答，把点25口径德林杰手枪和子弹全都收进右边裤袋。
<a id="note1n" href="#note1">[1]</a>骨顶鸡，中文学名白骨顶鸡，属鹤形目秧鸡科鸟类，广泛分布于欧亚大陆、非洲及大洋洲。
<a id="note2n" href="#note2">[2]</a>非鲫（tilapia）又名罗非鱼、越南鱼、南洋鲫等。原产非洲东南部，后广泛引入非洲大陆的内陆水域和沿海咸淡水水域，以及亚洲、大洋洲和南北美洲，是世界水产业的重点科研培养养殖鱼类，被誉为未来动物性蛋白质的主要来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