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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扯淡。”凯辛说,“胡说八道,你他妈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那些死去的男孩,”雷布说,“那就是你所谓培训出来的决策吗?”
凯辛感到自己的愤怒泄了气,口中似乎有锡的味道。
“我们俩不一样。”雷布说,“工作对我没什么约束,我可以随时选择走人。”
寂静,空气仿佛凝结了一般。两条狗跑到两人跟前,舔舐着他们的手,挤蹭着身体。就好像在山谷的灌木丛中捕猎时,听到了朋友们声音中的火药味,急忙赶回来安抚。
“不管怎么说,我没有立场对你表达我的看法,”雷布说,“作为一个流浪汉。”
凯辛不知道说点什么好,他们这些天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那种轻松融洽的关系消失了。他们以前没有争吵过——没有过输赢、没有过平手,也没有过放弃争执——现在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
“该挤牛奶了。”雷布打破了尴尬。
他起身离开,铁锹还插在沙堆里,砌砖工具泡在桶里,手柄从银色的浑水里伸了出来。
狗也跟着他一起下了坡,行走在冬日的枯草间,它们的毛色看上去更黑亮了,两个大家伙欢快地小跑着,突然又停下来,转过身,深黑色的眼睛看向坐在砖头上的凯辛。
雷布头也没回地继续往前走,双手插在口袋里,低着头,肩膀没精打采地耷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