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沃特森没有看她,他的眼睛始终盯着凯辛。“路易斯,”他说,“校长有着像波尔布特<a id="zw1" href="#zhu1"><sup>[1]</sup></a>一样的道德感,我们现在不要再加重之前的残暴判断了。”
从这个晒得黝黑的人的眼睛里,凯辛看到了他从那些认罪悔过的谋杀犯眼中看到的释然。“请继续。”他说。他现在有了那种感觉,就好像心里一直痒痒的,突然打了个喷嚏,一切都畅快了。
“布戈尼离开寄宿学校后,”沃特森说,“当地就发生了篱笆着火的案件,三四起,我不记得了。后来在普拉兰<a id="zw2" href="#zhu2"><sup>[2]</sup></a>,一个七八岁的男孩被两个十几岁的男孩带到一个僻静的地方,蹂躏折磨。那件事无法用语言来形容,过程短暂,那男孩也没有受到严重伤害,但那是一种折磨,是虐待。我们的一个学生来找我们,他是寄宿生。他说案发时间他在现场附近看到过布戈尼和费舍尔。”
“你告诉警察了?”
“我们当时没有那样做,这是我们永远的耻辱。”
“你们没有让这个学生去报警?”
“大卫,”那个女人说,“我现在必须提醒你……”
“他本来想那么做的,但是被劝阻了。”沃特森说,“按照校长的指示,我劝阻了他。”
“这跟告诉他不要去做,是一个概念吗?”达夫问,“被劝阻?”
“很接近,”沃特森说,“然后我们就开除了布戈尼和费舍尔,就在那一天。那是我们跟这两个人打交道以来做过唯一正确的事。”
“我想从这边带走一些文件的复印件,可以吗?”凯辛问。
“这些就是复印件。”沃特森说,他从桌子上把它们推到他们面前。
“谢谢你。”凯辛说。他站起身,由衷地握了握沃特森的手,他没有看向那名律师:“我认为,在接下来的调查中,没有必要再提及这所学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