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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维纳斯却坚持要求我去医院看看,她甚至已经决定让朱庇特开车先送我回市内。朱庇特本人也是这种想法,在场的其他人也都劝我这样。不过我还是坚持自己的想法,双方就这么僵持了一段时间。最终我说出了自己的想法,作为一个天文迷,现在有一个这么好的观测日食的机会,如果就这么放弃,恐怕以后我都不会原谅自己,甚至抱憾终身都有可能。在我说出这么严重的话之后,众人也都没有再说什么了,大家都是同样的人,也理解我的想法。在做出留下来的决定后,维纳斯从医药箱里取出了一些治疗感冒发烧的药,嘱咐我一定要按时按量地服用。我答应下来,她这才稍为满意地点了点头。
吃完早餐,在维纳斯那半是关心半是监视的眼神下,我自然丝毫不敢懈怠,严格按照药品服用要求把该吃的药都一股脑吞了下去。之后,回到房间,躺下休息,整个过程行云流水一般,我甚至都记不清中间发生了什么,然后就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与早上浑身酸疼的感受不同,身体倒没什么特殊的感觉,头还是很沉,尤其是太阳穴的地方,隐隐有些胀痛。身上出了很多汗,应该是刚刚睡觉的时候捂出来的,热汗和冷汗的混合物。我爬起来,走到盥洗间,打开淋浴用的莲蓬头,水滴很快喷洒出来。过了一会儿,热气就充满了整个狭小的玻璃隔间。这里虽然偏远,但水电设施倒还完备,这也是令我颇为满意的地方。
我把水温调得极高,没过一会儿,后背甚至都被烫得有些发红。不过这样的刺激正是我现在所需要的,刚刚下床后我很快就感受到了自己的虚弱,看来这发烧可不是闹着玩的。我也不确定自己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好,现在只能熬着,走一步看一步吧,希望不要影响接下来的观测。我要做的也仅仅是在心里默默祈祷了。
洗完澡后,已经接近下午五点,虽说一直躺在床上,但跳过午餐的我现在腹中已经基本没什么能量储存了。而且这次我也没有带零食,虽然平时没什么大碍,但现在这种紧急情况,却让人有些头疼。想了想,我还是决定去厨房看看,那里说不定有什么吃的。
一出门,另一件让人头疼的事就来了——我不知道厨房在哪儿。不过回头想一想,不知道也正常,毕竟第一次来这里。最后我只好凭着印象,往早上吃饭的餐厅走去,厨房应该就在旁边。
走到一半,突然听到有人在说话,我停下细听,声音好像来自我右侧的白羊座房间。印象中这里并没有住人。走近之后,才发现房间里好像有两个人在争论着什么,这里的隔音效果还算不错,可见这两人的音量不小。我敲了敲门,房里的争论才停了下来,随后门被打开,里面是萨杜恩和墨丘利,难怪刚刚的声音那么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