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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开眼时,达曼看见一个女孩正坐在驾驶座上冲着他笑。“嗨。”女孩说。
“你是真人吗?”莫非又在做梦?他咕哝着,“让我看看你的脸。”
达曼看到了女孩的笑容。“我会记住你的脸。”他说。
“我希望你能。”他听见女孩说。
他傻乎乎地笑,含糊地说了许多话,然后渐渐地睡去。等醒来时,达曼发现自己在汽车后座上。
“我们去哪儿?”他问,“你是莎瑞雅丝吗?”
没人回答。
他头晕眼花,感觉全世界围着他转个不停。他又在驾驶座上看见了那女孩——乌黑的头发,苍白的皮肤,深黑的眼睛,血红的嘴唇,仿佛是从《梦中女孩》里走出来的。他露出一个恍惚的笑容。
“你是莎瑞雅丝吗?”他嘟囔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