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第5/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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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辆皮卡车跟在一辆宝马后面，减速，然后经过我们面前，后窗打开。”

“房车的后窗？”

“对啊。”

“看见车里是谁了吗？”

“没，没看见任何人。”

“开车人呢？”

我想了一下。“没。我觉得——我认为，遮阳板是拉下来了的。”

“没看见驾驶座上有人？”

“看见一个身影，就这些了。”

“辨不清到底是男是女？”

我想了想，然后摇头。“刚好没有注意到。很抱歉。”

他看着我，然后短暂地点点头。“透过窗子也没看见任何人？”

“什么也没看见。”

“也没看出皮卡里面有多少人？”

“窗子打开时，车子还离得很远。”

“你的意思就是没看见，我的理解？”

“当然没看见。”我答道，语气尖刻。“但至少，一定得有两人。”

“为什么那样说？”

“呃……常识嘛。”

“一人开车，一人开枪。”

“我以为你说过没看见开车人。”

“我不能，我是说——别介意。我没有看。反正那时我转身看向达莉娅。”

“为什么？”

“我当时想给她说，她的男朋友肯定很快就会来接她。”

“她给你说了男朋友的名字吗？”

我摇摇头。

“她说了男朋友什么样子吗？干什么的？在哪儿工作？或者类似的任何情况？”

“没有。她只说了厌恶吵架。”

米拉诺维奇点点头：“好吧。你只是想给她说她男朋友很快就会来。”

“对，我当时面朝着她。”

“那你听见什么了吗？”

“破裂声，但很响，差不多像是爆炸声。然后是皮卡的引擎加速，轮胎尖叫，还有——”

“警督！”一个警察急匆匆跑过来，喘着粗气，后面跟着一男一女。我认出是宝马里那对夫妇。警察把拇指猛地指向那对夫妇：“我们在皮卡上找到了半截——”

<a id="ref_footnotebookmark_end_10_1" href="#ref_footnotebookmark_start_10_1">1</a>美国男童子军的最高级别。

<a id="ref_footnotebookmark_end_10_2" href="#ref_footnotebookmark_start_10_2">2</a>斧头谋杀案：1892年，32岁的女子利奇·鲍顿（1860—1927）用斧头砍死父亲和继母的案子。当时媒体报道沸沸扬扬，舆论多认为利奇有罪，却被陪审团宣判无罪而释放，至今尚有争议；该案轰动全美，故事广为流传，进入小说、芭蕾、戏剧，甚至编进童谣而进入了日本教科书。

<a id="ref_footnotebookmark_end_10_3" href="#ref_footnotebookmark_start_10_3">3</a>日内瓦湖：这里指日内瓦湖市，位于威斯康星州沃尔沃斯郡。参见《加倍偿还》第19-21章。

<a id="ref_footnotebookmark_end_10_4" href="#ref_footnotebookmark_start_10_4">4</a>霍默·辛普森是美国1989年出品的电视连续动画片《辛普森一家》的主角，是个虚构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