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第1/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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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车之前,我又去了码头一趟。湖面上帆船来来往往,少年们驾着摩托艇呼啸而过;有的身后坐着女孩,女孩们双臂抱着驾驶者。好一幅水上“地狱天使”<a href="#ref_footnotebookmark_end_28_1">1</a>图!
我不觉回想起魏丽特谈到的安全问题。我本来以为,安妮·萨顿遇害以后,这个蒙蒂塞洛庄园将会封锁起来,将会比诺克斯堡<a href="#ref_footnotebookmark_end_28_2">2</a>还要戒备森严。不过,就我所知,要维持“红色警报”长达30天都很难,更不必说30年了!而那场悲剧给萨顿家族留下了严重的后果:女主人遁世隐居,一个儿子成了酒鬼,另一个儿子离家出走,30年后才回来!
太阳终于穿透云层,出现于西边的天地之间。微风吹过,树木轻摇,一股强烈的松香扑鼻而来——是时候离开了。就在返回沃尔沃之际,我不禁最后一次凝望着萨顿庄园。
突然,我僵住了!有人——是一个男人——绕着储冰屋步行!不是,不是正常的走路,而是踮脚而行!他弯着身子,长袖格子衬衫,草绿色长裤。鬼鬼祟祟的,似乎不想被人发现;尽管他背向着我,我还是觉得他身材高大;他绕到储冰屋后面就消失了。
我一动不动地站在那儿,高度紧张;片刻之后才放松下来。很可能是花匠或是看门人——不管这儿的人叫做什么,反正是这一类的人。可是,他为什么要偷偷摸摸地行走?他真的是花匠之类的人吗?魏丽特的话并没叫人放心,有些事情我本来应该想象得到的。假如他是花匠,那么,他的工具呢?福阿德来养护我的花园时,草坪上摆放着不少设备,而且裤子上那么多口袋里也插满了各种工具,伸手就可拿到。但刚才那人没有任何设备或工具;不过,也许应该公道地说,他也可能刚刚把那些设备放进了工具房里。
暮色降临,不知哪户人家的烤架上冒出来的烟子飘浮在空气中,带着烤肉的香气。刚过了收费站,94号洲际公路的一场车祸就让交通瘫痪,待我最终转上我家所在的街区时,已经花了两个小时。这时我又累又饿,有些气恼,很想急着先去洗个澡。但我正要把车子停进车库时,才发现我家的木梯子从地面直达阁楼,正好挡住了我的路!有人从阁楼把梯子放了下来,却没有收回去!我急忙刹车,只差一英寸就撞上了!是谁在我家阁楼里寻找什么东西?这可不是那种会发生意外或是不速之客闯进的日子!
我溜下车,走到梯子跟前,审视着阁楼。阁楼里黑洞洞的,毫无动静;然后绕到房前,也没人。我掏出钥匙,轻轻地开了门,悄悄地进了厨房。
里面也没人,但有人来过。吧台和洗碗池里乱七八糟地堆放着一些盘子。桌上放着一罐巧克力酱,罐子上糊满了褐色的污迹。半加仑香草冰激凌已经融化了大半,旁边是吃了一半的烤过的奶酪三明治;油脂的气味还飘浮在空中,炉子上的平底煎锅里还有一层面包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