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第3/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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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普，亲爱的，谁在那儿呀？”
一个女性的声音打断了我的话。
奇普回头看了一眼，然后转过头来；那个女声再次响起：“什么事啊，儿子？”
一个幽灵般的女人在他身后走下楼梯：一身白色的丝质长袍，一头金发似乎把灯光反弹了回去，但脸上布满深深的皱纹，那样子就像是正在化妆时被人打断，一只眼睛画了眼线，涂上了睫毛膏，但另一只还是素颜。
她一看见我，就停在了楼梯最下面那一级。
“安妮？”她怯生生地问道，“是你吗？”她语气轻柔，几乎停止了呼吸；一团香气包裹着她——香奈儿的。
我看向奇普：他神色奇怪——痛苦、悲伤，还有我看不出来的东西。他抓住那女人的手。
“不是，妈妈；不是安妮，安妮走了。”
她转向我，眉头深皱：“安妮走啦？”然后盯着我，似乎我脸上有她的答案，接着突然现出一丝幸福的微笑，“当然啦，她在上学嘛；”然后点了点头——那种期待着肯定性回答的点头。
奇普扫了我一眼，眼神含着警告。
“萨顿夫人，我叫艾利·福尔曼。”
她毫无表情，然后浅浅一笑：“我们见过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