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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真的认为是你打死了那个谁谁谁?”
“瑟斯比。”他把烟头扔进黄铜烟灰缸,开始卷另一支烟。
“他们真的这么认为吗?”她不肯放弃。
“天晓得。”他盯着手里在卷的香烟,“他们确实有这个意思。我不知道我说服他们放弃了几分。”
“看着我,萨姆。”斯佩德望向她,呵呵一笑,喜悦一时间冲淡了她脸上的忧虑。“你让我担心,”她说,脸色恢复严肃,“你总以为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但你太滑头了,对自己不好,总有一天你会吃苦头的。”
他装模作样地叹息,用面颊蹭蹭她的手臂。“邓迪也是这么说的。亲爱的,你帮我挡住爱娃,剩下的麻烦交给我解决。”他起身戴上帽子,“取掉门上的‘斯佩德与阿切’牌子,换上‘萨缪尔·斯佩德’。我一个小时就回来,回不来也会打电话。”
斯佩德穿过圣马克旅馆紫色调的长形大堂,找到前台的红发时髦小子,问温德利小姐在不在。红发小子转过去看了看,转回来摇头道:“她今天上午退房了,斯佩德先生。”
“谢谢。”
斯佩德走过前台,来到大堂旁的一间凹室。有个胖乎乎的男人坐在一张红木写字台前,男人的年纪介于青年和中年之间,穿一身黑。写字台边缘面对大堂之处摆了个红木镶黄铜的三棱柱,上面刻着“弗利德先生”。
胖男人起身,从写字台后面走出来,向斯佩德伸出手。“听说阿切的消息了,斯佩德,我感到万分抱歉,”他的语气训练有素,能够随时随地表示同情,不给人半分唐突的感觉,“我刚在《呼声报》上看到消息。他昨晚来过这儿,你知道的。”
“谢谢,弗利德。你和他说过话吗?”
“没有。傍晚比较早的时候我来上班,他坐在大堂里。我没停下和他打招呼。我猜他很可能在办事,我知道你们这些人工作时不喜欢被打扰。这些事情和他的死有什么关系吗?”
“我不这么认为,但现在还不清楚。无论如何,只要能做到,我们就不会把旅馆牵连进来。”
“谢了。”
“应该的。能给我一点某位前房客的消息吗?然后忘记我曾经问过。”
“那还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