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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飞当然无所谓,可是我不行,那里太高了。”

“你也没问题。”

她说话时,墙上的画面一下子不见了。芮娜丝转过身来,放下了茶杯。

“你是机器人吗?”我问。

“不,我是由蛋白质和氨基酸构成的普通生物。”

“哦。”

“但我的关节是螺丝式的,用螺丝或合页固定,都是老古董啦。”

“螺丝式的关节?”我吃了一惊。

“是的,式样很旧了,所以才想改造一番。”

我把她的话思考了好久。真不敢相信,怎么会有这种事?

“这种机械结构就叫做扎泽茨基?”

“这种结构的身体叫做扎泽茨基。”

“为什么要叫扎泽茨基,是发明这种结构的人的名字吗?”

芮娜丝摇摇头说:“我不知道是为什么,不过这里的人都这么叫。”

“这里的人都这么叫……对了,这里是什么地方?”

“橘子共和国。”

“橘子共和国里的男人和女人都能在天上飞吗?”

“只有女人能飞。”

“啊!是必须得身体轻才能飞起来吗?太胖的就不行?”

“具体原因我不知道,但肯定不是你想的那样。你看我们背上的翅膀,不是都很小吗?”

“嗯,对。”

我觉得这件事真不可思议。

“这翅膀只是用来抵消引力的。其实你也能飞。”

听芮娜丝这么说,我又吃了一惊,“你是在开玩笑吧?”

但芮娜丝的表情十分认真。

“我说的是真的。很简单,只要有点勇气就行。只是大家不知道怎么抵消引力而已,其实每个人都能飞。”

“别开玩笑了。”我说,“如果能像你一样飞,一定很有意思。但是不行,我没长翅膀。”

芮娜丝笑了:“真的很有意思啊。”

说着,她站了起来。我突然觉得有些害怕。

果然,她把厨房的大玻璃窗打开了,对我说:“你想不想试试看?”

“啊,不,我害怕。算了吧。”

“到这儿来,快点!”芮娜丝说。没办法,我只好战战兢兢地走近她。

“你害怕吗?”

“有点儿。”

“别怕。抱住我的腰,抱紧点儿。”

没办法,我只好照做。

“注意别碰到我的翅膀!”

芮娜丝左臂揽着我的背,站在窗台上。

眼前是一些树枝和树叶,再往上就是天空。这里离地面很远,处在半空中。芮娜丝只有一只手,我觉得很不安全。

我对她说:“不行,太可怕了。如果我松开手,就会掉下去摔死吧?”

芮娜丝在我耳边笑着说:“你真是个胆小鬼。”

我有点不高兴,这哪里是胆子大不大的问题,谁不怕死?

“不会掉下去的,你马上就知道了。包在我身上,相信我,好吗?”

说着,芮娜丝挥起了翅膀。她挥动翅膀的声音越来越大,渐渐变得像金属碰撞一样尖厉。

“好了!我们出发吧!”

芮娜丝用力抓住我的后背,双脚蹬了一下窗台。我赶紧抱住她纤细的腰。

我们飞到了半空中。我心里想着,不好,要掉下去了!害怕得紧紧地闭上了眼睛。

但我发现自己并没有掉下去。我慢慢睁开眼,发现橘子树巨大的树冠就在我的脚下。树顶的枝叶在慢慢地转着——其实旋转的是我们。

呼呼的风声一直在耳边回响,也只听得见风声。我真的在空中飞了!由于太紧张,有好一阵子我什么都没看见。尤其是地面上的东西,完全看不清楚。

过了一会儿,月亮进入了我的眼帘,在朦胧的雾里若隐若现。我盯着月亮看,又发现了不可思议的事情,月亮表面居然有不少洞。而且,每个洞口都露出一根黑黑的小棍子,向上伸着,不知道指向何方。

“啊!”我想起来了。

“什么事?”

芮娜丝的声音就在我耳边,我甚至能闻到从她身上散发出的甜甜的香味。

“你背上的翅膀停住了!”

她的翅膀静止着,但我们的身体却还浮在空中,这太令人难以置信了!为什么?芮娜丝偷偷笑了。

“好了,我要放开了啊。”她说。

她的声音很小,但因为四周除了风声之外,没有别的声音,因此我听得很清楚。

“别!”我大声叫着。她要是松手,我必死无疑。

“别害怕,有我在呢!快拉住我的手!”

说完,芮娜丝使劲甩开我抱住她的右手,左手拉着我,并迅速推开我的身体。

“哇!”我大声尖叫。可接下来什么事也没发生,我依旧安然无恙地在黑暗的夜空中飘浮着。

“怎么样?会飞了吧?”

我惊讶地点点头,“我会飞了,我飞起来了。”

“明白了吧?其实所有人都会飞,只是人们大都没有勇气,才没发现自己能飞。”

我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接着问道:“是因为在这么高的地方,所以才能飞吗?如果下降到低一点的地方,就会掉下去吧……”

“那我们来试试看吧!”芮娜丝说着再次拍动背上的翅膀。我们开始向前飞,从雾里冲了出来。

我倒吸一口气。大地仿佛撒了发光粉末似的闪着光,瞬间映入了我的眼帘。视野中间是一条蜿蜒曲折的黑色小河,河道在月光下就像老旧的玻璃板,发出朦胧的光。沿着河岸,有一条同样散发着朦胧光亮的路。这条路在某一处又分出几条岔道,岔道上有许多房子,每幢房子里都透出灯光。

从高空俯瞰下去,大地仿若一片灯海,比从地面仰望星空还要美丽,仿佛铺满了无数的钻石。

“太漂亮了!”我大叫。

“很漂亮吧?”芮娜丝说。她已经收起了翅膀,我们在离地面不远的地方,近距离欣赏着这片美丽的土地。

突然,芮娜丝的手放开了。“啊!”我又忍不住叫出声来,但再次发现身体没有任何变化。我依然在空中飘浮着,无声地向前移动。

“明白了吧?艾吉,和高度没有关系。”

我点点头问:“为什么会这样?”

“如果从地面往上看的话,我们其实是在旋转。但从宇宙的高度看下来,我们就是静止的,所以不会掉下去。”

我思考了一下这句话的意思,但没想明白。于是我老实说:“我听不明白。”

“艾吉,我们在飞的时候,不能碰地上的东西。比如说不能碰橘子树的树枝,否则就会掉下去。”

“为什么?”

“原因我也不知道,但事实就是这样。”

“嗯……”

我心想,算了,能飞我就心满意足了。我好像变成了一只大鸟,和芮娜丝并肩飞行,我的心情非常愉快。熟练了之后,我便一点也不在乎高度了,只是觉得很舒服。甚至有种只要能感受到这种体验,就算摔死了也无所谓的心理。

唯一遗憾的是,我并没有飞翔的感觉。连头发都没有飘动,只是身体浮在空中而已,仅仅如此,完全无法前进。就算像游泳那样双手划动周围的空气,也没有任何效果。不过我能原地扭转身子,也可以翻筋斗,但也只能做到这些。要想前进,还是需要翅膀。

“好漂亮啊。从这里看地面,简直美得像梦境。”我又赞美了一遍。

“是啊,非常漂亮。”芮娜丝说。我看着她,她的眼睛如同钻石一般闪着白光。在月亮的衬托下,她飘浮在星空下的样子简直美得像教堂墙壁上的画。

“那个月亮,怎么像是假的?”我说。

“月亮?”

“是啊,月亮。就是那个。”

“那个是茂朗杭金。”芮娜丝说。

这又是我从来没有听过的名词。

“不能碰它,那是很重要的东西,是我们生活中绝对不可缺少的。它能制造风和雨,万一坏了,这个世界就毁了,你懂吗?”

“嗯。”我回答。

但就在这时,我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事。

“像这样往下看,地面上的道路可真有趣。这个方向的路都是直的,而这个方向的却不是。”

芮娜丝点了点头,说:“是的。东西方向的道路都是笔直的,而南北向的不是,都是弯弯曲曲的。”

“为什么?”

“明天再告诉你。走吧,我们该回家了。这里禁止夜间飞行,虽然像我们这样单独飞雷达应该测不到,但要是巡逻机飞来就麻烦了。”芮娜丝说。

5

第二天早晨,芮娜丝做早饭前给了我一个奇妙的小盒子,那是一个可以放在掌心的小小的灰色盒子,透明的盖子上有弹簧装置,可一直保持半开状态。盖子上持续播放着卓别林的滑稽电影,但听不到对白,应该是无声电影。若用手压下盖子,画面就会立刻停止,可一旦松开手,弹簧装置就会弹回半开状态,卓别林也会继续动起来。芮娜丝告诉我,只要这只盒子发出声音,就说明我可以看到她。我想,这应该是一种用于私人联络的设备。

我们三个人一起吃完早餐,芮娜丝就从厨房的大窗户飞出去上班了。但听爷爷说她只能飞到橘子树底下,然后就必须步行了。从港口离开也只能坐渡轮。这地方似乎限制非常多。

芮娜丝晚上回家之前,家里就只剩荷西爷爷和我两个人。我原想从橘子树上下去,看看小熊巴尔迪在不在。但又不愿意在高高的树上和地面之间来回跑,因此只好作罢。最后,我就和荷西爷爷一起喝茶聊天。

荷西爷爷是个沉默寡言的人,在餐桌上和我面对面坐着时就不怎么说话。不过他看起来也很无聊,或许愿意和我交谈。他只要往下走到第十一街区,应该就能找到人和他聊天。但老人的腿似乎没什么力气,很难走到那里。

我问荷西爷爷,靠墙放着的小提琴是谁的?他说那是芮娜丝的朋友的,还说对方是个小提琴高手。那位朋友还曾教过芮娜丝,所以她也会拉一点儿小提琴。

接着,我们两个人又聊了一些闲话,荷西爷爷跟我说起他童年时玩的游戏。还不到中午时,他站起身,从架子上把装酒的瓷瓶拿了下来,开始给自己倒酒喝。三杯酒下肚后他就开始说起自己的不幸遭遇。他的父亲体弱多病,因此他从年轻时起就一直在太阳王的工厂里干活。他很早就结婚了,婚后很快就当了爸爸,所以只有更努力地工作才能养活得了一家人。

“你一定想问我鼻子的事,对不对?”他说。

我有点不好意思地点点头。荷西爷爷悲伤地告诉我,和他一样没鼻子的人还有好几个。大家都一样,没有鼻子很痛苦,连擤鼻涕都不行。空气中的飘浮物和尘土会直接进入嘴里,还很容易感冒,感冒时还必须时刻注意鼻涕有没有流出来。

他把装了酒的瓷碗放在桌子上,仿佛下定决心似的说:“这一切都是太阳王害的。”

“啊?为什么?”我吓了一跳,问道。

“我怎么知道为什么?他们做坏事从来不需要理由。不,他们是想威胁我们族人,逼我们屈服于他。于是把我这个最老实的人挑出来,杀鸡给猴看。只是因为我个子最小,也最好欺负。”

我吓得屏住呼吸,说不出话来。荷西爷爷又往碗里添了些酒,继续说道:“他们简直就是疯子,心狠手辣。他们在众多族人面前反绑住我的双手,把我按倒在地,再用刀把我的鼻子削掉。太狠毒了!大家都是有血有肉的人,他们怎么下得了手?我怀疑他们根本就是野兽。我亲眼看到鲜血从我的鼻子里喷出来,那一幕深深地印在我的脑海里。当时我惨叫一声昏了过去,但至今我还记得削掉我鼻子的凶手的长相!他戴着一副眼镜,长得就像世界上最丑陋的猴子。亲眼见到自己的血从眼皮底下喷出去,你应该很难想象这个场面吧?这根本就是不该发生在人类社会的事,那简直是地狱!

“然后我被丢在村口的马路上。幸好太阳王他们很快离开了,村民们这才敢解开我身上的绳子,搀扶着我回家疗伤。我的妻子好几天不休不眠地照顾我。原以为我会因失血过多而死去,但在鬼门关徘徊了几天后,我总算捡回了一条命。我的朋友们给我输了很多血。”

我吓得半天说不出话,身体在不停地颤抖。心想怎么会有人做出如此残忍的事来?能想出割掉别人鼻子这种酷刑的人,本身就不是正常人。

“也有人被割掉了耳朵。”荷西爷爷说,“太阳王的手下说:‘因为你对我们说了谎,所以我们要替地狱的魔鬼来惩罚你,让你好好反省。’还有人就这样被他们的人按住割掉了舌头。太阳王他们面对这种暴行还觉得很开心,他们看见我们痛不欲生,一个个居然哈哈大笑。他们以此为乐,只要是看不顺眼的,尤其是那些身份低贱的人,就随意伤害。他们以看着我们痛苦来获得满足。”

“太过分了……简直是食人族。”我说,我记得曾在书上看到过这种人。

“唉,我不知道他们吃不吃人,但我觉得他们比食人族更可怕。”老人说。

听了这番话,太阳王在我心目中的形象变得越来越可恨了。

“他们信奉的宗教崇拜太阳,因此把圆形的红太阳当做图腾。”

我想起昨天晚上见过的巡逻机,并把这件事告诉了荷西爷爷。

爷爷说:“太阳王想要统治我们,不知道为什么,很早以前就这样。他们相信只要让我们害怕他们,就会乖乖听话,做他们的奴隶。所以他们经常来恐吓我们,这是他们的一贯伎俩。他们毫无理由地认为自己的种族对外族人握有生杀大权,可以残暴地对待外族人。而我们都是爱好和平的人,手中没有任何武器,因此他们就更加肆无忌惮地藐视我们。他们一向认为,只有飞扬跋扈、敢打骂别人、欺负别人,才算有本事。他们的族人中要是有人同情我们,不跟着作恶,也会受到指责,被说成胆小鬼、软柿子,还会遭到他们的毒打。”

我心想,怎么会有这么不讲理的人?他们越是这么做,越会令人讨厌、让人看不起,太阳王他们难道笨得不懂这个道理吗?

“不过,他们民族的科学技术真的很进步。虽然我不太清楚其中的原因,但似乎这个世界的形成也和他们有关系。”荷西爷爷无奈地说,“不管怎么说,就是由于他们的残暴,我才变成了这副模样。没了鼻子,我不敢站在别人面前,日子过得很悲惨。我连工作时都戴着口罩,工友们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可太阳王他们居然说,戴口罩是对他们的不尊敬,每天都逼我取下口罩,好好向他们鞠躬行礼。他们总是教训我们说:‘我们最了不起,你们得尊敬我们,否则就是不礼貌,是没教养。’没事儿还会找个理由毒打我们,所以我不得不忍着屈辱取下口罩。可他们看到我这副样子又会骂:‘蠢东西,滚一边儿去!’”

我听了气得全身发抖。

“我这张脸变成这样,都是他们害的。可是……所以,如果你见到太阳王的人,最好还是小心点,他们都是禽兽。他们欺负男人,调戏年轻女孩,简直无法无天、无恶不作。他们年轻时并不是都这样,是被那些年长的恶棍们教的,长大以后就全学坏了,变成傲慢、爱欺负人的坏蛋。这全是他们一代一代教出来的。”

老人叹了一口气。我突然想到,芮娜丝在太阳王的工厂里干活,他能放心吗?我都有些担心她在那里不安全了。于是我向老人说出了疑虑。老人回答说,实在没有办法。我们芒扬族出身的人按规定必须在太阳王的工厂里干活,况且这个村子里也没有别的工作机会。芮娜丝没有父母,不干活就不能养活自己。她有很多不如意的事,自己又给她添了很多麻烦。太阳王工厂的工资还说得过去。

我问她的父母怎么了?老人说,都病死了。还说他自己也活不了多少年了。这么一来,芮娜丝就变得无依无靠了,他说这是他最放心不下的事。

尽管自己的脸被太阳王毁成这样,可因为怕惹事,荷西爷爷还是很小心地不让芮娜丝怨恨太阳王。但似乎没有用,芮娜丝还是对太阳王抱有强烈的憎恨,爷爷怕她反抗太阳王,希望我能劝阻她。

说到这里,老人似乎突然犯了酒劲,倒在厨房的沙发上睡着了。我本来还想接着向他打听芮娜丝身体结构的事,问问他芮娜丝怎么会有扎泽茨基结构。这下子可就问不成了。

我看到一条小毛毯,就拿来盖在老人身上。然后独自坐在厨房的椅子上,透过大窗户向外看,从这里看得到的只有湛蓝的天空。此刻我又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很难相信自己曾经在空中自由飞翔过。我想那一定是在做梦。

这时,耳边传来了铃声。我一看盒子,发现盒盖上出现了芮娜丝的脸。她让我在太阳下山时到橘子树下等她回来。“嗯,知道了。”我这样回答她。

我想,离太阳下山还有一段时间,不如现在下去找巴尔迪,反正时间还早。于是我出了门,花了很长时间慢慢走下楼梯,到处转了转,最后在河边找到了脚上装着轮子的小熊。

“喂,巴尔迪!”我叫住它,它朝我挥了一下手,神情愉快地朝我挪来。我们坐在岸边的石头上聊了一会儿。

我告诉它昨晚我是在芮娜丝家的沙发上过的夜,它听了似乎有些惊奇。我还说刚才跟芮娜丝的爷爷聊过天,他没有鼻子。巴尔迪说它知道,大概是以前被太阳王割掉的,这件事好像村子里的人都知道。

我说太阳王他们都是很残忍的家伙。它说是啊,那些家伙根本不是人,伤害别人的身体、割掉别人的器官,甚至把人大卸八块,做这些事他们都觉得无所谓,他们根本就是怪物。巴尔迪说它也有好几个朋友被太阳王分尸了。我问巴尔迪为什么不反抗,它说反抗没用,是绝对打不过他们的。

我告诉它芮娜丝想跟他们拼,而且那块肘骨确实是她的,她还要去博物馆把剩余的骨头取回来。巴尔迪听了,惊讶地瞪大眼睛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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