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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什么要说的,请举手……”他说。
有个妇女犹豫不决地举起白晳的手。
“哦,这位太太,”奎因的手指指向她,“您记得有什么异常的事吗?”
一位瘦弱的老太太局促不安地站了起来,声音尖锐、结结巴巴地说:“我不知道这是否重要,长官,”她怯生生地说,“我记得第二幕的某个时间,一个女人,我想是个女人,沿着过道走过去,几秒钟后又走了回来。”
“是吗?很有意思,夫人,”警官说道,“大约是什么时间——你还记得吗?”
“我不记得时间了,长官,”老太太声音尖厉地说,“但大概是在开幕后十分钟吧。”
“我知道了……你记得她长什么样吗?年轻人还是老年人?她穿什么衣服?”
老太太看上去一脸迷惑。“我记不准确了,长官,”她颤巍巍地说,“我没注意——”
一个清晰响亮的声音从后排传来。大家都转过头。玛吉·奥康内尔站起身。
“你不必折腾了,警官,”她冷冷地说,“那位太太看到的是我沿着过道走来走去。那时我——你知道的。”她傲慢地朝警官使了个眼色。
人们倒抽了口气。老太太不知所措地瞅瞅女引座员,又瞧瞧警官,终于缓缓坐下。
“这不奇怪,”警官平静地说,“嗯,还有其他人吗?”
没人回答。奎因意识到,大家或许不愿当众表露自己的想法。于是他顺着过道走到每一排,用只能由两个人听见的声音单独询问每一个人。问完后,他慢慢回到原来的位置。
“看来我必须让各位女士和先生回到家里安宁的火炉旁了。感谢大家的帮助……散会!”
他冲他们说道。众人茫然不解地盯着他,然后互相低声议论着站起身,拿起各自的衣服和帽子,在韦利严厉的目光下从剧院鱼贯而出。希尔达·奥兰奇站在末排的人群当中,叹了口气。
“看到这位可怜的老人这么失望,真替他难过。”她悄悄跟其他人说,“走吧,咱们也走吧。”
演员们夹杂在离开的人群中走了出去。
待最后一个人消失后,警官迈回过道,阴沉着脸凝视着留下的一小群人。他们似乎感到老人胸中的怒火,不觉一阵哆嗦。但警官迅速换了表情,变得有人情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