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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说。”
兰德尔皱起了眉头。“他当时可能并不知道弗洛里安太太的脖子已经断了,他在生弗洛里安太太的气。”他说,“这只是一些推断。”这时,他露出一个坏笑。
我吹出一口烟,把它从眼前撩开。
“那么,他为什么要生她的气呢?他在弗洛里安因为俄勒冈的银行抢劫案被抓的时候,有一笔赏金被领走了。那个领赏的讼棍已经死了。不过,弗洛里安夫妇可能也从中分到了一笔钱。马罗伊有可能怀疑到了这一点,他可能知道事实就是如此,或者他可能想逼弗洛里安太太吐露实情。”
我点点头,他说得有道理。兰德尔继续说道:
“马罗伊随便掐了一下她的脖子,可指头没打滑。如果我们逮到他的话,也许能够根据指印定他的罪。当然,那也可能什么都证实不了。法医说弗洛里安太太是昨天晚上被杀的,不是深夜,而是人们外出看电影的时候。到目前为止,我们还不能证明这是马罗伊干的,邻居都没看到他。不过,从作案手法上看,凶手必定是马罗伊无疑。”
“对,”我说,“肯定是马罗伊。也许他并没起杀心,可无奈自己的力气实在太大。”
“那可不算借口。”兰德尔专横地说。
“没错,我只是想说,马罗伊在我看来并不像杀人狂。就算他杀了人,也不可能是因为对杀人上瘾或想谋财害命——而且他不会杀女人。”
“这很重要吗?”他冷冰冰地问。
“也许你懂得多,能判断什么事情重要,什么不重要。我可不行。”
兰德尔盯着我看了很久,期间广播员又报了一遍发生在南圣佩德罗希腊餐馆的抢劫案公告。犯罪嫌疑人已经被抓住了,是一个随身携带水枪的14岁墨西哥人。目击证人的说法有时候也靠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