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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还有一个人，也是你上次在沙龙上见过的，韩裳，记得吗？”
“韩裳，是她？”费城愣了愣，他当然记得这个把一屋子人说得哑口无言的女人，他走的早，不知道这场争辩的最终结果是什么。
“可是，她不是对神秘主义持否定态度的吗？”费城不解地问。
“她是什么态度并不重要，她正在念华师大的心理学硕士，要写一篇有关神秘主义的论文，即使她反对神秘主义，也肯定对此进行了深入研究。你有没有听说过，‘有时候敌人比朋友更了解你’这句话，要驳倒一个论点，当然要先了解透彻才行。我想她能给你一些切实的意见。”
“好，把她电话给我，我这就去找她。”终于找到一个了解这方面的人，费城心里稍稍踏实了些。
他从周训处拿到了韩裳的手机，告辞离开。才走出周训家没多远，就开始拨打。
“对不起，您拨的号码已关机，请稍后再拨。”从手机里传出让他失望的声音。
他抬腕看表，已经九点半了，这个时候怎么会还关着手机呢？
一时联系不上，心急也没有用。从昨晚到现在，他的神经一直处于紧张中，现在该找个地方，让自己舒缓放松一下了。
<a id="zhu1" href="#zw1">[1]</a>一译《海滨之家》
<a id="zhu2" href="#zw2">[2]</a>路易吉·皮兰德娄（Luigi Pirandello，1867-1936）意大利小说家、戏剧家。由于“他果敢而灵巧地复兴了戏剧艺术和舞台艺术”，1934年获诺贝尔文学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