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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要你这探长是干什么的?”江浩火了。“你现在就把赵顺叫进来,我跟他说。”江浩说。
罗洋出去了,刘权还站在原地,他预感到要出什么事了。他刚才向江浩汇报,当然不会提中午和赵顺谈崩的事,要是提了那事就显得刘权别有目的了。但这时要是再和赵顺讲什么停止工作,冲赵顺那个脾气,一定逮谁撅谁。他感觉手心开始出汗,不一会儿就全湿了。
赵顺赶在罗洋之前进了队长室。他那架势,用来势汹汹形容毫不过分。江浩见状,示意罗洋、刘权出去,之后指了指大班台前的沙发,让赵顺坐下。他递给赵顺一支烟,在赵顺拒绝后,给自己点上。
赵顺身上的制服显然多日未洗了,警号旁还沾着油斑。江浩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领花和警号,发觉并无异样。凭江浩多年的工作经验,与人接触是最讲方法的,有时快了不行,慢了也不行。对待硬的,有时就必须来软的;对待软的,有时不一定要来硬的,而是要来更软的。而对待赵顺这种脾气直、性子急的人,就必须慢,而且要很慢,要主动降低速度,让他适应自己的频率,这样才能创造沟通的条件,才能达到谈话的目的,而绝不能按着他的频率来,那样一定适得其反。
“赵顺,怎么没说一下就上班了呢?你这病,还需要静养啊!”江浩直奔主题,但换了种方式出来。
“江队,我没事,我能上班,您放心,我绝不会出现上次那个问题了,上次是我错了,要不是他骂我,我不会……”赵顺解释。
“不用解释,没事。上次的事不提了,过去了。”江浩强调,“我是说现在的问题。”
“现在什么问题?”赵顺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