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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李雪儿也围到杜佑华身后,看见口供上有这么一段。
问:“你看是这双鞋吗?”(出示现场提取的黑色塑料凉鞋)
答:“是这双鞋。”
问:“你把被害人拖到树林里扔在地上后,有没有把周围的草丛砸倒?”
答:“砸到了一些……”
问:“你看是不是这条内裤?”(出示现场提取的红色内裤)
答:“是这条内裤”。
问:“你看是这件裙子吗?”(出示现场提取的蓝色带圈花连衣裙)
答:“是这件。”
“黎志强首次认罪,是在被抓获5天以后。在这份首次认罪口供中,黎志强交待的强奸行为顺序有点意思,你们看看,”欧阳教授接着说道。
我和李雪儿继续往下看,口供里这样写道:“……我就赶快起来,当时特别害怕,穿上衣服就想往外走。这时我想她别醒了,我就用带的花衬衣勒了她几下,又准备走。又怕她醒了追我、喊人,我就把她的连衣裙从下经头部扒下来,然后拿上她的内裤就往外走。”
“但是过了3天,在他的第二份认罪口供中,他又改变了说辞。”欧阳教授又拿出一份复印的口供,推到杜佑华面前,上面仍然有他用红笔勾出的一道道波浪线。
问:“你走时,女的脖子上的衬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