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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吗?”我有礼有节地确认道。
“当然。怎么看这都不会是情书吧。”
看他那副冷淡的样子,确实不太像情书。
封筒里只有一张便笺纸。淡黄色,纸质上乘,右下角印着一枚百合花纹,中央处有一个相同模样的百合水印。
信由钢笔写成,或许是使用轻墨的缘故,整体字迹偏淡。随性排列于纸上的文字,越往右越呈下沉之势,行间均有空行。书写者似乎运笔迅捷,随处可见飞白,煞是抢眼。
内容也颇为简略,不,应该说是无礼。
信中只有一句措辞生硬的话:十二月二日上午十点来我住处,有事与你商议。
除了时间和场所,再无其他内容。就连商议内容,文中也没提一个字。简直就像以前的征兵红纸。
“这是怎么回事?有趣是挺有趣……这姿态,真是高得可以啊。”
我错愕不已。诸如长篇累牍大发牢骚之类的奇特委托书,我也常见。而这封信则是我所见过的最奇特的委托书之一。
“在没有预备知识的情况下,乍一看可能是会有这样的感觉。寄信人的名字你没看清楚吗?”
“写着吗?”
“就在文末啊。”
想想也是,给侦探社的信封上没有姓名是理所当然的。因为谁也不愿让别人知道自己在委托侦探办事。
我看了看写在最后的名字,那是一个逐字向右下方沉去的签名——今镜伊都。
“这个今镜……就是那个……”我不由得咽了口唾沫。
“YES!就是那个今镜。我想不出还会有哪个今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