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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骗的吕泰明怔立当场了,然后,可能一同前往洗手间,展开一场乱斗,结果泰明杀死荒正……但,吕泰明后来去了哪里?

泰明也被杀了吗?若是这样,为何没留下泰明的尸体?不应该只有荒正的尸体,却没有泰明的尸体呀……

不懂,实在不懂!

而吕泰永的行动更令人不解。他为何举枪自杀?而且尸体凭空消失……更何况,他现在依然活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依杉浦的手记,那时的瘦小小丑——只能认为是吕泰永——的尸体额头有个孔,可以窥见白色颅骨。这不可能是演戏,绝对有尸体存在,那么,这是谁呢?

不懂,完全搞不懂,五桩事件的谜团简直牢不可破!

吉敷交抱双臂沉吟不语,八坂凝视着他,问道:“有什么问题吗……”

“嗯……”吉敷忽然想到一个问题,“吕氏兄弟之中,谁持有左轮手枪吗?”

“是的,泰永持有手枪,拿给我看过,说是在库页岛曾发生过很多事,所以用来防身。”

是这样吗?那么,是这把手枪杀害了荒正?只知道这点也不会有多大的进展。

“弟弟泰明也有手枪?”

“不,只有哥哥有。”

“只有一把?”

“是的。”

“哦……”吉敷叹了口气,改变了话题,“你说过,吕氏兄弟是从库页岛逃出来的?”

“是的。”

“为什么是库页岛?不是从朝鲜吗?”

“他们是被抓壮丁而被迫去库页岛的。”

“抓壮丁?”

“不错,他们是这么说的。那是战争期间一种强制动员方式,以昭和十三年颁布的《国家总动员法》为后盾,即使是国内的日本人也不断被送上战场,殖民地的人当然更惨了。

“有那样的事吗?”

“像你这种战后出生的人可能已经不知道了,可是,当时的确存在这种残酷的事。

“由于认识吕氏兄弟,我对这件事很关心,收集、阅读各种书籍和资料,发现在库页岛,现在仍有超过四万名被日本政府强迫送去工作的朝鲜人,但是,当局却假装没有这回事。

“就算是战争期间所为,也是不合情理,如果不能设法弥补这个缺憾,我觉得日本没办法成为真正的一等国家。当然,我这么说有很多日本人会生气,但我真的是替日本着想。”

“吕氏兄弟是被强迫从朝鲜带往库页岛的?”

“是的,关于这个经历,他们兄弟详细告诉过我。那时候的情形真是触目惊心,走在马路上会无缘无故被打,然后被丢上卡车,大腿被木棒打得差点骨折……

“在当时日本的报纸杂志上也经常会看到这样的消息。在内地,学生去看电影被围殴,和女生单独走在马路上也会被围殴,警方抓住的不良少年可以载满两辆卡车……所谓的不良少年,只是去看了一场电影罢了。

“然而,在国内满嘴道德的日本政府,却在朝鲜半岛随意掳人,真搞不明白对日本人而言,究竟什么是道德和正义?”

“能更详细地告诉我关于吕氏兄弟的过去吗?”吉敷上身往前挪。

“也许一切都归罪于战争。”说着,八坂喝了一口茶,然后沉默不语。

他看起来是行事稳重的人,却在谈及这类话题时,充满了狂热。在战争期间他到底有过什么样的经历呢?看样子绝对有令他相当气愤的回忆!

“但是,总不能将任何事都归诸于战争。从朝鲜抓人的事早在太平洋战争之前就有了,这是不可原谅的,如果是战争中的歇斯底里行为还能理解……”八坂的语气逐渐冷漠下来,“在朝鲜半岛被抓,被送往日本本土、南洋群岛、千岛群岛或库页岛的朝鲜人的总数,由于记录已被烧毁而无法确切了解,但一定有数十万人,甚至更多。

“最近,日本临海地区有人被朝鲜方面绑架,预备培养成间谍。事发之后举国震惊,但是,日本在四五十年前也在朝鲜半岛干过同样的事,而且人数更多。

“以吕泰永的例子,那是昭和十八年的事……在昭和十四五年,抓人的方式是假借招募劳工,可是到了昭和十八年的战争期间,手法就愈发粗暴了。日本籍和朝鲜籍警察带着木剑到各住家拖出男人,一旦遭抵抗,马上用木剑将其打得几乎骨折后丢上卡车。

“当时的日本籍警察是非常可怕的,泰永说过,一个日本警察就能制服一个村子。

“除此之外,警察同样也抓朝鲜女人,号称是征召‘女子挺身队’,骗说去旅馆之类的地方当服务生,其实是送往前线当‘慰安妇’。当时的朝鲜半岛就处于这样的时代……我在前线也抱过‘慰安妇’,现在回想起来,根本是在做蠢事。

“吕泰永是想去亲戚家,走夜路时,碰到载着日本籍警察和朝鲜籍翻译员的卡车,被痛殴一顿后丢上卡车。他挨揍的地点是庆尚北道的大邱市,随即被带至大邱市警局。在警局中庭过了一夜后,母亲和弟弟泰明不知从哪里得到消息,带着换洗衣物赶来探望。

“警察向其家人说明,他们这些被抓的人要到日本服劳役,时间为两年,不过可以领取高额酬劳,大概有两千元。到了出发的时候,泰明痛哭,舍不得哥哥,最后就和哥哥一起走了。

“接下来他们辗转搭乘火车和船来到下关,然后被关在货运列车内,送至北海道。在列车上,甚至到了北海道之后,他们都受到严密监视,完全无法逃走。

“就这样,他们被送往库页岛,在库页岛的留多加郡建造军用机场。仅仅这个地方就有两千多名朝鲜工人,尽管很多人不会讲日本话,却被严禁讲韩语,完全要统一行动,一旦叫到编号而未马上答应,号称教官的日本人立刻一拳挥过来,有时还用十字镐柄重击腰臀。

“开始做工后,情形与在列车上或朝鲜半岛听到的截然不同。本来是说每天能吃五合<a id="zhu5" href="#zs5">[5]</a>的饭,但实际数量要少得多,而且一半以上是大豆,还掺入米糠。这里采取两班轮流制,每天工作十二小时,就算向教官报告发烧或肚子疼,却只能被怒斥为装病而挨揍。

“揍人的工具是十字镐柄或木剑、皮带,甚至是烧红的火钳子,日本人借此刑罚取乐。

“而且,本来讲好日薪五元,但是一个月后接获通知,薪水是两元五十钱。有人表示抗议时,立刻被狠揍一顿,并被告知必须扣掉来这儿的旅费。

“这两元五十钱还要扣掉八十钱的伙食费,以及质量差劲的手套、护腕等费用,几乎所剩无几。

“泰永的身材比别人瘦小,这种劳动对他是严重的负担,弟弟泰明就是担心这点才跟来。

“泰明身材高大,又正值体力充沛的年龄,经常拼命帮哥哥干活儿。

“这年十月,机场完工了,大伙儿本来以为可以回国,却又被送至更北方的川上煤矿。这儿的生活状况更糟糕,宛如住在集中营一般。很多人费尽心机想逃走,虽然也有较幸运者逃回北海道,不过大部分都被抓回,饱受毒打之后,以身体虚弱已经无用为理由和死者一起掩埋。

“还有很多……反正,是极端悲惨……吕泰明因没食物可吃,捡日本人丢弃的剩饭食用,结果吃坏肚子,又挨了一顿狠揍,差点死掉。不过,在这种时候,兄弟俩能在一起相互扶持,已经算是幸运了。

“不久之后,昭和二十年,日本败战了。日本人在一夜之间悄悄撤退回内地。这时工人们才知道,已经连薪水都拿不到了。

“吕氏兄弟的同伴之中,有十几个人被日本人监禁在拘留所,因为怕被报复,全都遭到枪决。为了毁灭证据,日本人一把火烧掉了拘留所。

“由于时局危险,吕泰永设法弄到一把左轮手枪,随身携带,以便危险之际用来防身。

“在川上煤矿约有两千名同伴,都一门心思地想离开这个人间地狱,转眼间就剩下几个人了。可是吕氏兄弟却与病弱者以及老人一起留下,一方面是他们身上没钱,另一方面则是如果不留在川上,很可能无法掌握撤离的时机。

“但是有撤离机会的只有日本人!苏联军队来了,吕氏兄弟拿到临时颁发的证件后,被要求在此地建造朝鲜人的学校。苏军在村落和町镇入口设栅栏,如果没有通行证,根本无法离开村子一步。

“两人知道这样下去永远回不了祖国,就设法逃出川上町。他们想混在撤退的运货列车上的日本人里,可是却被日本人告密,被苏联警察逮捕,处以两年的强制劳役——似乎在日本人撤离后,苏联方面也因劳力不足而苦恼……

“两人之后所受的苦已经不想多讲了,反正后来他们听说西能登吕岬有日本渔民以每人三百元或一袋白米的代价偷偷运送逃难者前往稚内,于是千辛万苦地逃到这处海岬,凭慌乱时期拾获的贵重金属搭上渔船,于昭和二十二年夏天抵达稚内海岸。

“由于身无分文,他们只能靠野草以及向附近民家乞讨的食物果腹。他们步行南下至丰富,在丰富得知吴下马戏团正在招募团员,就赶到我们的帐篷。”

八坂的叙述结束了。

吉敷回过神来,发现窗外夕阳已经西沉,老人安养中心亮起明亮的日光灯。在八坂背后,工作人员已经开始在桌上摆设晚饭。

虽然明知该告辞了,但吉敷却未起身。行川郁夫——不,吕泰永——经历过何等漫长的人生旅途啊!而这个旅途的终点却是杀人!在这个旅途的终点,昭和时代末世的春天,他杀死一个人,而动机则跨过三十年的时空——为了替弟弟报仇!

这是何等骇人听闻的事件……

5

吉敷在热海车站打电话给札幌的牛越。

已经两天没联络了,牛越那边会有什么样的进展呢?关于吴下马戏团在小樽演出时的情况,吉敷已经掌握得比较充分了。当然,这些有必要告知牛越。

但是,牛越没在札幌警局,说是已经下班回家。

吉敷看看时间,已经过了晚上七点——这也难怪。他道谢之后,挂断电话。

这天晚上,他直接回到了东京的住处。

翌日,四月二十一日,吉敷来到警视厅时,牛越的传真已经在等着他。看时间,是昨天下午十四时零八分。内容是——

吉敷兄:

关于吴下马戏团在小樽的巡回演出,有记忆的人已经很少了,弟虽然四处查访,却未能有多大收获,实在抱歉。

东京方面的调查状况如何?由衷希望能有好的成果。

对了,幸好我另外得到了可以弥补上述遗憾的情报。曾在札幌的A报社任职三十年、 已届年退任、目前定居札幌的摄影师神和住,上个月在当地某百货公司举办“北海道三十年回顾”的摄影展。弟虽未能前往参观,不过局里有同事去看过,依其所言,在题名“昭和三十二年初”的数张照片中,有标题为“源名寺火灾”的一系列航空照片。

这是由空中拍摄、在雪夜里熊熊燃烧的源名寺的照片。在此系列照片旁边,还有“札沼线列车出轨现场”的照片。有趣的是,这也是航空拍摄,两者角度非常相似,而且时间都为昭和三十二年初——这让我心中一动。

这两组都是非常具有震撼力的特别报道照片,神和住因此赢得了什么摄影报道大奖。由于都是在飞机上拍摄,照片摄入的范围极广。因为时值雪季,在夜间搭飞机拍摄事件现场,是有很大的风险的,毕竟可能会遇上暴风雪……在展览会场,照片旁附记着这是无法复制的冒险飞行成果。

所以我在想,这两个系列的现场照片很可能是拍摄于同一夜!

也就是,神和住本来想拍摄某一桩事件,却偶然遇上了另一桩事件,于是顺手拍摄下来。

我急忙拿出地图寻找源名寺坐落的地点,果然发现,正好在碧水与北龙间,但目前已不在的札沼线铁轨旁了——那是昭和三十二年一月二十九日列车出轨事件的现场。

看样子我的预感完全正确——也就是说,这两个系列的航空照片是搭机去拍摄源名寺火灾现场的神和住,偶然遇上札沼线列车出轨事故,才一并拍摄下来的。

这样一来,我发觉已能解开与札沼线事件有关的一个谜题了。那就是,杉浦邦人在自传文章里叙述列车出轨前,他见到第三节车厢外一片鲜红——这不就是其理由吗?

铁轨旁的源名寺当夜发生火灾,杉浦走在第三节车厢走道时,六四五次列车正好驶过燃烧的源名寺旁。

弟现在就要前往举办北海道三十年回顾影展的百货公司,打算借用展览手册或刊物,顺便问一下神和住的地址,稍后再和你联络。

牛越佐武郎

原来如此,是发生火灾,所以车厢左侧窗外才一片鲜红。这是很有可能的,若是据此延伸,再配合接下来发生的异常事故,那么……

但传真并非就此结束,吉敷马上又接收到下一封传真了,发出时间为昨天下午十四时二十七分。或许是心情激动吧,牛越原本方方正正的字迹显得相当凌乱。

吉敷兄:

打过电话,不过兄未在家,因此再度传真。

我已从百货公司借到在摄影展中出售的神和住的摄影集。“札沼线列车出轨现场”的照片拍摄得很好,几乎无法想象是夜间所拍。照片清楚地拍摄到列车出轨和还冒着白烟的六四五列车的车头。

弟询问百货公司的承办人,发现果如预料。神和住本来是趁暴风雪止歇的空当从札幌起飞想拍摄源名寺火灾,却偶然碰上札沼线列车出轨,就拼命按下快门拍下来。照片集内也有同样的说明。

不过很遗憾,神和住已离开札幌,目前迁居旭川。还好,我手中有他目前的住址和电话号码,就在旭川机场附近不远处。

刚才我打过电话给他,聊了许久,他表示在百货公司展出的和摄影集中发表的并非全部照片,还有拍摄源名寺的火灾后,又自空中拍摄的朝熊熊燃烧的源名寺方向前进的第六四五次列车的照片——也就是即将出轨之前的六四五次列车。

忽然,神和住变得结结巴巴。我认为其中必有隐情,就对他说,不管任何事都请说出来,结果他终于坦白了。在他的书房里还保留着一张照片,是截至目前为止从未让任何人看过的不可思议的照片。由于心里恐惧,神和住多次想将它烧毁,却又舍不得。

这件事令我产生了极大的兴趣,问他到底是什么样的照片。他却吞吞吐吐,表示不能在电话里说,因为这张没让人看过的照片如果只靠语言说明,自己一定会被认为精神有毛病。

我必须去看那张所谓的不可思议的照片,所以现在打算再去一趟旭川。

如果方便的话,吉敷兄明天是否也能来旭川呢?既然是照片,我觉得最好你也能够亲眼看看。当然,也许只是对事件无所助益的寻常照片,但是,杉浦邦人也住在旭川,若能顺便见一下此人,应该不会毫无收获。更何况,神和住本人对那张照片极其看重,似乎有一定的价值。

如果来旭川,在羽田机场有直航的班机。弟方才看过时刻表,每天有四班。今晚我也要回家,明天早上再前往旭川。与神和住碰面,应该要到傍晚了。

你看,搭一二九次班机如何?这班飞机十七时十分由羽田起飞,十八时四十五分抵达旭川,弟会在旭川机场等候。当然,如果你未能挪出时间前来,也不必放在心上,反正我只是顺便前往,若不能见到你,事后我会再打电话联络。

我想,到了后天,我应该会回到札幌警局。

后续调查我一定竭尽全力,若明天能见面,那就最好了。

牛越佐武郎

不必说,吉敷看完传真内容后,已经是坐立难安了。

看看表,是上午十点半,距一二九班次飞机自羽田机场起飞还有很长一段时间。牛越应该已前往旭川了,看样子,这趟旭川之行是不可避免了。

吉敷坐下,开始写到目前为止的调查报告,这项工作花掉约莫两个钟头。之后,他带着报告来到主任的办公桌前,表示自己接下来要到北海道出差。不必说,主任当然嗤之以鼻。

“看完报告你就知道理由了。”吉敷说。

“你还拘泥于那个痴呆老人吗?真蠢!”主任冷冷地讽刺道。

吉敷沉默不语。他心里在想:这只是因为你对这桩事件完全不了解,不知道那位老人在此之前有着什么样的人生,也不明白这桩事件对日本人具有何种意义。

但吉敷不想再为此事争辩了,毕竟主任的话没错,凶手并不会因此改变,会改变的也许只是凶手的名字……不仅如此,包括便山在内,警方相关人员的过失会被揭穿,身为刑事,绝对不希望看到这种结果。

“你突然说要出差,但是,现在不可能拨出出差费。”主任以挑战的眼神注视吉敷。

这点,吉敷心里当然有数。

“我自费。”

“因为你是单身汉,对吧?”主任调侃道,“不需要子女的养育费,可以随心所欲地旅游,但是,可别搞错了,我们这儿不是旅行社。还有一点,你也该留点积蓄吧!别只是乱花钱。”

吉敷苦笑着点点头,转身走出办公室。

<a id="zs1" href="#zhu1">[1]</a> 日本战国时代的蕃国。

<a id="zs2" href="#zhu2">[2]</a> 外来词,英文是ACRYLIC,一种化学材料。

<a id="zs3" href="#zhu3">[3]</a> 离银座只有一小段距离。

<a id="zs4" href="#zhu4">[4]</a> 聚苯乙稀加入发泡剂后高温发泡形成的一种材料,通常叫“泡沫塑料”。

<a id="zs5" href="#zhu5">[5]</a> 约零点九公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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