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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好,汉斯。早上好,亚瑟。其他人现在正往广场这边走。”她说。
人一会儿就到了。哈珀钻进副驾驶,和她一起坐在前排,米勒坐到我左边。利普小姐跟米勒说了句早上好,在关门声响的同时开始驱车出发。
我们将从乔尔卢开上伊斯坦布尔到埃迪尔内的大道,而从塞里夫利到乔尔卢需要经过12英里狭窄的二级道路。前一英里左右的路蜿蜒曲折,我一直等到路途稍直一些,才冒险回头看了一眼。
标致汽车出现了,我看到它后面还有一辆汽车。欧宝也来了。
哈珀已经开始跟利普小姐说昨晚的事还有收获。米勒也在旁随声附和。几个人互相道贺,就像在一辆优胜团队的包车上一样。他们的对话之中不需要我,我也不必去听。但我能思考。
欧宝和标致的同时出现可能有几种解释。昨天下午我们下车后,利普小姐可能直接从汽修厂开往乔尔卢。当她离开伊斯坦布尔地区时,图凡肯定已经获知这些人不在车上了,而且意识到想重新获得他们的行踪,只能寄希望于继续追踪林肯。派欧宝来应该是为了确保万无一失,也可能是为了解决伊斯坦布尔地区外缺少无线电通信的问题。两辆车可以互相通信。如果有什么事需要紧急报告,一辆汽车可以先停下,给伊斯坦布尔打电话,而另一辆可以继续监视。然后我又想到第三种可能。图凡肯定已经得知哨所被袭。他一听到细节,比如烟雾、催泪瓦斯、震荡手榴弹、6名戴防毒面具的人,就会想到这次袭击与林肯车有关。如果他还知道布卢特号已离开彭蒂克,而林肯车曾在乔尔卢停留,那么他可能已经决定有必要对该地区加大增援。
我坏心眼地想,唯一能够肯定的是图凡不会成为那个想到检查国库博物馆的“聪明人”。他仍然会沿着自己的政治路线一去不返。好吧,事实会给他“惊喜”的。
就在这时,利普小姐疾声道:“卡尔!”
米勒说话正说到一半,被突然打断。
“怎么了?”哈珀问。
“我们后面那辆褐色的汽车,从昨天我出伊斯坦布尔时就跟在我后面。当时我就觉得好像见过它,大概是昨天早些时候。实际上,我很确定,而且在到了乔尔卢以后,我还特意停下来等着看它一眼。那时它没有出现,我以为它已经拐去别的地方了,就没再管它。”
“现在谁都不准到处看。”哈珀说。他转动了一下后视镜,以便从里面向后看。过了一会儿,他出声道:“试着减速。”
利普小姐照着他的话做了。我知道会发生什么,标致会继续保持距离。过了大约1分钟,哈珀将镜子转了回去,说道:“你觉得自己能甩掉它吗?”
“在这些路上不行。”
“好吧,那就继续开。看起来不像警车,我猜……”
“是弗朗兹!”费舍尔突然道。
“就为了一次小小的抢劫吗?”
“怎么就不可能呢?”
米勒说:“要是这样,昨晚他把我们送上面包车时动手更好。”
“不好说,”哈珀说,“他可能觉得等我们都到城外时更安全。”
“但是弗朗兹不知道我们的计划已经结束。”利普小姐提出异议。
费舍尔说:“如果他找人跟着你,就可能会猜到。”
“好了,我们很快就会知道,”哈珀冷冷地说道,“那辆车里只有两个人。如果要对付我们的是弗朗兹,那就说明他可能正跟自己的其他两个同伴埋伏在前面的某个地方。也就是5个人。我们只有3把枪,所以我们最好先料理完这帮人。找个有树的地儿,然后靠边停。好吧?”
“能让我回头看看车吗?”我问道。
“为什么?”
“我想看看有没有见过。”
我知道自己必须做点儿什么。如果他们向土耳其安全局的人开枪,那么后者肯定会开始反击,他们才不会停下来询问或担心谁会被打中。
“好的,”他说,“但是动作自然一点儿,不要太刻意。”
我回头看了一眼。
“怎么样?”他问。
我说:“我没见过那辆褐色的。但是它后面还有一辆车,是灰色的欧宝。”
“是的,”利普小姐说,“它也跟着有一段时间了。但是那又怎样呢?路太窄了过不去。”
“我几乎确定昨天下午在汽修厂外面见过它。”我尽量让自己听起来忧心忡忡,这没什么难的。
米勒说:“这样的灰色欧宝有很多。”
“但是没有这么长的无线电天线。我就是因为这个才注意到它的。”
哈珀再次转动镜子,瞅着镜子里面。“你最好也看看,利奥,”他冷冷地说道,“看到天线了?”
米勒看后骂了句脏话,又道:“这可能是一个巧合。”
“可能。你想赌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