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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不敢承担这个责任。你快回你的房间。”我是真不敢，不能图一时之快落埋怨。
“你侧着身，动不着孩子的。”宁柔大红了脸。
“这又是哪个流氓作家教你的？”宁柔看书太多太杂，她的引经据典经常让我哭笑不得。
“你管我呢，该管的不管。正常的男人女人都好色，关键是色谁的问题。夫妻是正色，非夫妻就是流氓了。其实吧，男人好色不易痴呆，女人好色不易衰老。”这一套虎狼之词让宁柔说得冠冕堂皇。
“你少给我灌输这些烂东西，劝你以后别看黄书了，我都替你脸红。”我拿开宁柔抚着我的手。
“我不走，我要！”
“芸儿在对面呢，你不怕她明天再给房间装修一下。”我想起在清风家园的时候芸儿装隔音墙的事。
“我不叫，我忍着。”宁柔可能想起了今天早上芸儿的眼神，也有点怵头。
“昨天晚上刚刚……”我还没缓过劲来呢。
宁柔拿起一条枕巾塞进嘴里，痴痴地望着我。
唉……
“你还真疼你的孩子呀，这么轻。哎，我得需要一点你的人体组织，有时间去省立医院做个鉴定。”
“你最好找孩子爹去拿人体组织。”累了，我侧过身自顾自地睡去。
……
车上。
“你怎么和宁柔站一起了？”想起昨天芸儿帮着宁柔说话，纳闷地问。
“她也挺可怜的，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哪！关键你自己要感情转移，否则就是自我折磨。”芸儿回答我的质疑，好像很无措的样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