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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两个女人,进门之时,也都不约而同地举起手在自己的鼻子前扇动着。赵丽雅说,我的天,这是谁的房间?骆总,是你的吗?骆虹说,我怎么觉得自己走进了女人的闺房?香水味这么浓,想熏死人呀。
三人坐下来,赵丽雅和骆虹并排坐在一张长沙发上,欧阳佟坐在侧面的短沙发上。赵丽雅便将材料分发给他们。骆虹看得很认真,不时就某些问题问一问赵丽雅。欧阳佟就不同了,虽然也在看,可也一直不停地和文雨芳发短信。坐了一个多小时,骆虹该问的,似乎都问了,却又没有走开的意思。赵丽雅便站起来,说,你们看吧。我受不了,再多坐一下,我就要昏过去了。说着向外走,在门口,按下了请勿打扰灯,将门反锁之后走了。
骆虹又看了一会儿材料,见欧阳佟和文雨芳还是热线联络不断,便有些忍不住,说,我是不是打扰你了?要不我回去了。欧阳佟看了她一眼,说,没办法,她就是缠人。骆虹说,刚刚分开就这样,如果在一起,你们是不是抱在一起,不肯分开?欧阳仔说,还真是这样。骆虹哇地叫了一声,说,不会吧。欧阳佟说,我感觉,她和你属于同类型的女人。骆虹不相信,说,她怎么和我同类型?欧阳佟说,见了面,就恨不得一直做爱。
胳虹便挥起粉拳,在欧阳佟肩上拍了一下,说什么呢你?欧阳佟说,不是吗? 好像永远都吃不饱一样。骆虹将手上的材料往旁边茶几上一扔,站起来,坐到了欧阳佟的腿上,说,那我现在就要吃。说着,便将自己的一对奶子,顶在了他的脸上。他见她扑上来,便将手上的材料放下,因此动作迟缓了一点,等他的双手空下来时,她的胸已经贴住了他的脸。他于是用双手抓住她的胸,向前顶了顶,说,我怕。她问,你怕什么?在家里被掏空了,怕交不出货?欧阳佟说,弹精粮足,只不过担心就算有再多粮食,也喂不饱你这只饿老虎。
如果仅仅从性的角度说,欧阳佟还真喜欢骆虹和文雨芳这种类型的女人。刚开始和文雨芳在一起的时候,她似乎比较害羞,每次都显得比较被动。但几次之后,她已经完全把欧阳佟那里当成了自己的家,果真像女主人一样,在那里生活得很自如很坦然。这时候,她的本性就显露出来了,非常喜欢和欧阳佟无休无止随时随地做爱。偶尔,欧阳佟在家里休息不用上班,那是她最喜欢的。她不让欧阳佟穿衣服,她自己也整天什么都不穿,哪怕是做饭,她也仅仅只是在裸体之上系一条红围裙。
要说骆虹和文雨芳的不同,那就在于骆虹要的是实干,文雨芳更多要的是情调。许多时候,文雨芳只需要欧阳佟尽到一种形式,或者说蜻蜒点水式的浅尝辄止。她也不知从哪里听来的,说是男人的精血非常重要,流失太多,对男人身体不好。因此,她虽然不断地馨,却总不希望欧阳佟将一套程序做完。骆虹则不同,她 需要完整的过程,包括最后男人的喷发。做完以后,男人往往需要一段时间休息,她便会极其主动地使尽各种手段,让男人再一次振作起来。而男人真的开始非常努力地耕作之后,她则会拼命地大叫,我不行了,累死我了。让男人真的觉得她的体力已经严重透支。然而,男人一旦高挂免战牌,她又开始如狼似虎。
两人正闹得兴起,欧阳佟的手机短信又一次响起来。骆虹愣了一下。她正将自己的舌头伸进他的口腔里搅动,听到响声,便停了下来。她显然希望欧阳佟不去理,可欧阳佟的想法不同,推开了她,拾起扔在地上的衣服,掏出手机,看了一眼短信,又开始回复。
骆虹顿时没了兴致,裸着身子,坐回到正面的长沙发上。
欧阳佟回了短信,走过去,坐在她的腿上。这次,是她开始推欧阳佟了。欧阳佟说,怎么啦?吃醋了?骆虹说,我才不吃醋。欧阳佟便伸手到她下面摸了一下,说,还说不吃醋,黄河都已经干了。骆虹说,我忍了很久,实在忍不住了,要批评你几句。欧阳佟半真半假地说,那我去洗一下耳朵。话虽这样说,人却没有动,而是弯下身子,咬住了她的乳头。
骆虹再一次推开了他,说,别闹,我真的是想好好和你谈一谈。
欧阳佟见她十分严肃,便也端正了自己,说,你想谈什么?骆虹说,无论男人女人,尤其是成功的男人和女人,有些男女之间的事,也不是什么特别的。所谓食色性也。大家都是饮食男女,谁都离不开这个。但是,像你现在这样,就有些过了•为什么说过了?理由很简单,现在的你,已经不是以前的你了,你已经是成功人、并且还会更加成功。你会接触很多不同的人物,不仅仅是女人,当然也包括很多男人。比如说谈生意什么的。你一遍又一遍回短信,第一,对人家不礼貌;第二,给人的印象是不敬业。
对于她的话,欧阳佟有些不以为然,说,没这么严重吧。骆虹说,哪怕是一件小事,体现的也是一种人生态度、工作态度。我告诉你,我们公司的员工,如果是一天几个电话和对象聊天,我肯定不要这样的人。很简单的道理,我能相信这样的人会把心事放在工作上?我能相信他干得好任何一件工作?
欧阳佟沉默了。他以前一直以为,骆虹和王禺丹是完全不同的两种女人。许许多多的细节,王禺丹见到了,就会提醒他。骆虹此前似乎完全不会顾及这些。仔细想一想,一个并不考虑细节的人,竟然能说出这样一番话,说明自己确实做得有些过了。
欧阳佟是个从善如流的人,尽管骆虹说这番话有吃醋之嫌,可仔细想一想,她又确实在理。可这件事,自己想容易,要真的做,还有一定难度。文雨芳能理解吗?如果她不理解,又认为他对她有了别的想法,他就无法解释了。看来,这事还得找个合适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