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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骗了我……”
阿鲁娜欣喜若狂,但不清楚具体该做什么,也完全不知道该怎么携带种子。她害怕自己会毁了它们,怕她会在一瞬间失手毁掉自己和族人们的未来。
“对不起,议会禁止我提及这方面的事。而且无论如何,这也是我们进塔最好的敲门砖。”
这时艾瓜因改了主意,他拖着笨重的脚步走了回来。
门一打开,三人就被水压推了进去。门关上后,他们重新站起身,发现自己身处一条走廊里,走廊以20度的角度向上延伸。应急光源为他们指出了前进的方向。
“阿鲁娜,我对你隐瞒了一些事。我到这里来,的确也有另一个理由。我想让所有人都回到过去,回到那一切都未被改变的状态。我想把进化的过程引回到原先的轨道上去。”
“你们有种子?而你们却从来没告诉我?”
“你是什么意思?”
阿鲁娜一听,羽毛抖动起来,这是她这一族的典型动作。她愤怒地张开喙,双手用力砸在胶囊壁上。
“我是说,今天出生的每一个孩子都从基因里继承到天赋,从学习中积累到经验,但同时她所使用的语音、思维方式与工具,都是另外的人在另外的地点、另外的时代里创作出来的。人类之所以能存在,是因为他们和其他种族不同,他们知道该怎样进行文化的积累并传递其中包含的信息。这些信息不仅要穿越大洋,还要穿越时间,一代代地传承下去。但是我认为,这个过程不是线性的,而是一个循环。人类文明曾给生物圈带来灾难。但下一轮文明会珍视环境,并理解它的启示。”
“我们带来了一些种子,想存放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