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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朝她笑了。我已获得了生命，虽然舒克隆环中的生命并不如人们吹捧的那样。那感觉就像是在做别人的梦。
——你又是死是活呢？
——我梦见过你。
他俯下约翰・济慈的脸，朝她笑来。他轻轻摇晃着她，温柔地吻她，旋转了角度，于是乎他们都能看到头上和身下的壮美景象。不，你没死，布劳恩，尽管你的肉体可能被挂上了某种怪诞的生命支持体，但是你在数据平面的模拟体，却同我漫游到了这个地方。
乔尼点点头。我觉得那不是我。我也做过同样的梦……与梅伊娜・悦石的交谈，对霸主政府理事会的零星印象……
——我是不是死了，乔尼？
——对！
——是啊，乔尼想着，把她抱得更紧。不知怎的，它让我挣脱了舒克隆环，直接把我们送入了数据网。
他握紧她的手。我怀疑他们激活了另一个济慈赛伯体。不知为什么，我和他能够穿越数光年互相感应。
——到底怎么回事？随着这句话出口，她将伯劳出现，突然间指刃刺入的景象告知了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