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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行本?是龙司的书吗?”

“不,只是下面没有。”

“是的,是以出版单行本为前提才开始连载的。”

“内衣……上下都没有吗?”

“什么时候要出版?”

“这具女尸没有穿内衣。”

“下个月。”

“什么事情?”

“希望能够畅销。”

“啊,对了,有件事情很奇怪,务必要让中山医生知道。”警官忽然神情诡异地说。

“这是一本很死板的书,对它并没有那么高的期待,能热卖就太好了。”

中山看到安藤一脸严肃,马上收起笑容。

他们俩的话题开始偏离主题,其中夹杂很多有关龙司的插曲,后来再回到高野舞的事情上,原先约好的一个钟头就在两人的讨论中很快过去了。

“不,只是觉得有些怪。”安藤并没有跟着开玩笑,反而郑重其事地回答道。

安藤道谢之后,站起来向木村告辞,刚好有两男一女走进休息室,他觉得这三个人十分眼熟,低头一想便得到答案。女人是传记文学作家,她的作品被拍成电影,一下子跃入畅销作家的行列。一位男子是将她的作品拍成电影的导演。而令安藤伤脑筋的,是站在导演身旁的那位大约四十岁的男子。安藤记得他的脸,却记不起名字来。

“安藤医生,你怎么了?”中山笑了笑,看着安藤的脸说,“一听到年轻的美人,就有兴趣了吧?”

这时,木村忽然大声叫道:“浅川先生,很不错哦!你的企划已经通过了。”

二十几岁?高野舞是二十二岁,不过看起来还像十几岁的模样。安藤感到喉头紧缩,继续问道:“有没有其他特征?”

安藤终于想起来了,这个人正是浅川和行的哥哥——浅川顺一郎,当时安藤为了拿到浅川存在磁盘里的《铃》报告书,在去年的十一月中旬曾去拜访过他。几天后,安藤就将磁盘送回去了。

“很年轻,大概二十几岁,如果还活着,一定是个大美人。”

安藤同时想到,浅川顺一郎的名片上印着S书房书籍部编辑。这是偶然?还是靠兄弟浅川的关系,才让浅川顺一郎的公司帮龙司出书?

“大约是多少岁的女性?”

此时,浅川顺一郎似乎也注意到了安藤,他有些惊讶,并显露出退缩的样子。“不,那个企划还……”

“是啊,她身上没有任何证件。”警官回答。

安藤本来想打个招呼,但还来不及开口,浅川顺一郎就把目光移开了。

“要开始解剖那具身份不明的女性尸体吗?”

“对不起。”他很快和女作家、电影导演移到隔壁的空位,似乎有意躲避安藤。安藤再次往浅川顺一郎的方向望去,只见他正在和电影导演谈话,看也不看自己一眼。为什么浅川顺一郎一直躲我呢?安藤十分不解,不记得自己得罪过他,想了很久依然得不到解答。于是他扭过头,和木村一起走出休息室。

“辛苦你了,如果有不明白的地方再打电话。”安藤向少年的父亲致意,表明今天的工作到此为止。接着,他把资料夹在档案夹中,从位子上起身,这时中山和警官刚好也站起来。安藤走向他们两人,先拍了拍中山的肩膀,再跟警官打个招呼,和他们一起从监察医务室走到解剖室。

8

安藤蓦地抬起头来,大脑中浮现京滨快车沿线的风景。电车通过一处密集的住宅区后,有几栋仓库和大楼耸立在海岸公路旁,而高野舞就住在对面的公寓。“身份不明的年轻女性”、“海岸公路旁大楼的屋顶”……这几句话不停地在安藤心中重复。

当天晚上,安藤回到公寓,很难得地泡了个热水澡。儿子还在的时候,父子俩每晚都一起洗澡。儿子去世后安藤一个人住,他觉得把水槽装满水很麻烦,都是冲澡了事。

“品川区,东大井海岸公路旁的一栋十四层旧大楼。”

安藤一出浴室,就盯着墙壁上电子显微镜拍摄的照片看。

“那是在哪里?”

墙壁的另一边是书柜,因此床头那面光溜溜的墙壁就变成白色的银幕。安藤以逆光对着X光片的要领,将照片贴在墙壁上。这几张照片是从高野舞的血液中分析出来的病毒照片,安藤以一万倍、一点七万倍、二点一万倍倍率的顺序贴上,盯着它们往后退了几步。“RING病毒”重叠的样子,看起来好像螺旋楼梯。他集中精神看着照片,想找出先前的疏忽之处。他关上房间的灯光,用聚光灯直接对着墙壁,在灯光的照射下,白色的墙上仿佛真的有病毒在攀爬。

“那栋大楼不在住宅区里。”

安藤将视线转到四点二万倍的照片上。“RING病毒”的环被切断,变成长长的线状病毒。这种现象只在高野舞和浅川的血液中找得到,龙司和其他人身上几乎看不到。然而,高野舞和浅川的症状也稍有不同。高野舞的冠状动脉没有任何变狭窄的倾向,浅川则在血管内膜长出像海带一般的东西。线状病毒并没有去攻击高野舞的冠状动脉内膜。其他人的冠状动脉都成为攻击目标,为何只有她例外?

“死在大楼屋顶上的排气沟里?没有人听到她呼救吗?”

安藤打开记录着高野舞在十月底到十一月的日程的记事本。他记得第一次在监察医务院见到高野舞,她的脸色不太好。安藤以为是她正值经期的缘故。

“到目前为止并没有发现。”

他又将视线移回墙壁上的照片,注视着放大十万倍的线状病毒,努力回想自己最初看到这个东西的时候有什么印象。这很像某种东西,椭圆形的头、鞭毛弯曲的样子……为什么这些东西在高野舞的血管中游走,却没有去攻击冠状动脉的内膜呢?它到底攻击哪里了?

“发现遗书之类的东西了吗?”

安藤觉得整个头都热起来,他再次将注意力转到记事本上,上面写着高野舞在十一月一日的晚上看了录像带,从她的月经期开始算起,是第十二天或十三天。

“我也不清楚,可能是想自杀吧。”

安藤一步步靠近墙壁,死盯着墙上拍打着鞭毛、到处游走的“RING病毒”。这不是和游向子宫口的精子很相似吗?

“为什么会在大楼的屋顶上呢?”中山好奇地询问。

“精子?”安藤勇敢地说出口。一般女性大概在月经来潮后两个星期左右会排出卵子,卵子最长可以在输卵管里逗留二十四小时。如果她在看录像带的那个晚上,输卵管里留有卵子。“RING病毒”突然找到出口,便会从冠状动脉转而攻击卵子这个目标。

安藤又恢复原来的表情,继续先前没有完成的工作。可是,中山和警官的对话内容断断续续地传进他耳中,让他无法专心工作。警官好像在对准备解剖的中山说明发现尸体的情形。安藤停下正在书写资料的动作,竖起耳朵倾听,“身份不明”“年轻女性”等字眼不断在耳边重复。

安藤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不由自主地坐在床上。高野舞看录像带的那天可能是排卵日,不知该说她的运气好还是不好,在死去的那些女性之中,只有她正值排卵日,然后……

“我知道了,请你准备进行吧。”中山是比安藤早两年进监察医务院的学长,目前在J医大法医学研究室工作。池田的身影消失了,接着来了一名警官,他和中山打了声招呼,主动拉了把椅子坐在中山旁边。

安藤只觉得一阵恶寒从背部袭上来。无数的“RING病毒”攻击高野舞的卵子,组成了DNA,完成受精。虽然“RING病毒”完成了进化的步骤,但还是残留着基本性质。因此在一个星期后,受精卵长到最大,排出体外,她的身体才会有生产后的痕迹。但是,高野舞到底生出了什么呢?

“尸体运到了。”助手池田的声音在医务室里响起,安藤忽然一阵颤抖,不由得往声音的方向看去。

此时,安藤颤抖得更加厉害,脚尖升起一阵寒意——我碰到了那个东西!

此时,监察医务室内突然变得十分嘈杂,有一具身份不明的女性尸体正在运送途中,医务室内准备进行尸体的解剖与处理工作。这次由中山医生负责解剖这具身份不明的女性尸体,他是安藤的学长。刚刚从警察那里接到讯息,据说这具女性尸体是在屋顶上的排气沟发现的。医务室内,好几个助手和警官进进出出,显得十分混乱。

他去查看高野舞的公寓时,在空空的房间里感到生命的气息,甚至在浴室里无法动弹的时候,也觉得有种柔软的东西在抚摸他的小腿。应该是那个东西!它可能还在成长阶段,可以随意躲藏起来。

安藤解剖完一具溺水少年的遗体,向少年的父亲询问了一些事情,准备完成解剖报告书。少年的父亲确认出生年月日无误,将事故发生当天少年的行动详细描述了一遍。不过对方有些语无伦次,安藤的工作毫无进展。对方时常话说到一半就停下来,看着窗外,勉强压抑悲伤,那副虚弱的模样叫安藤看了十分不忍,很想赶快结束工作,从痛苦中解放出来。

安藤的身体止不住地颤抖,于是脱掉睡衣,再次进了浴室泡澡。他先前没有拔掉栓子,浴缸里还留有热水。安藤拧开水龙头,让热水流下,将整个身子浸泡在浴缸里。他把脚伸出水面,观察被“它”抚摸的部位,心中十分不安。

11月26日 星期一下午

这时候,他又想到一个问题:既然高野舞是正值排卵日才成为例外,那浅川又是怎么一回事?浅川不是男人吗?他是不是也“生”出了什么东西?

1

不知道是不是热水太烫了,安藤突然觉得很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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