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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福特答道，“非常得体。”
“那家伙，”福特慷慨激昂道，“正在沿途兜售这些烂货！他的五年期任务就是寻找和开发陌生的新星球，然后把什么高级音乐代用系统卖给那里的餐厅、电梯和酒吧！要是找到的新星球还没有餐厅、电梯和酒吧，那就人为加速文明成长过程，直到搞出这些鬼东西为止！煮好的咖啡呢！”
“够得体，”亚瑟·邓特说。
“被我倒了。”
“的确不是。我跟那女人解释说。‘你要是跟我耍态度的话，那我要说，’我说，‘去他娘的莱奇沃思。其实我在天狼星控制系统公司的销售侦察船上，目前正以亚光速在两颗贵行星知道但你未必清楚的恒星之间飞行，亲爱的女士’——我说‘亲爱的女士’，”福特·大老爷解释道，“是因为尽管我暗示她是个无知弱智，但不希望让她觉得受到了冒犯……”
“那就再煮。我想起我接下来做了什么。我拯救了文明，没错，正是如此。我就知道！”
“说不是从莱奇沃思打电话来。”
他毅然决然但跌跌撞撞地走回客厅，一边自言自语，一边在家具上磕磕绊绊，嘴里不停发出哔哔的声音。
“有点空间差，”他说，“我刚才说什么来着？”
几分钟过后，亚瑟换上最平静的表情，跟了过去。
“明白了，”福特严肃地说，放下那两样东西，一样叠在另一样上似乎不太牢靠，他换个顺序重摆，这次像是放稳了。
福特一脸惊诧莫名。
“红辣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