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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我又给华生夫人打电话，”亚瑟说。“顺便说一句，也许你有兴趣知道，她叫阿凯茵·吉尔<a href="#m2">[2]</a>。”
“我不知道会有这么糟，”芬切琪静静地说，没精打采地摆弄着机票。
“我明白了。”
“还没说到最糟糕的呢，”亚瑟答道，“我和一本科学杂志的什么人谈了谈，他认识约翰·华生本人，说那家伙不但相信本月最流行的愚蠢理论都是真的，而且还总是拿得出确凿无误的证据，证据一般都是金胡子、绿翅膀、穿爽健<a href="#m1">[1]</a>拖鞋的天使直接传授的。要是有人质疑这些神启的真实性，他就会得意洋洋地捧出天使穿过的木底鞋，接下来就没得谈了。”
“很高兴你能明白，还以为你不会相信呢，所以这次打电话的时候，我用自动答录机录了音。”
“你不觉得，”芬切琪疑虑重重道，“我们还可以找其他人谈吗？”
他走到答录机前，摸弄了那些按钮好一会儿，这机器是《哪个？》杂志<a href="#m3">[3]</a>特别推荐的，因此你使用时不太可能不发疯。
“我再打过去。她说情况有所好转，他现在离电话只有二点六光年了，但距离还是太远，扯开嗓门喊他也听不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