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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竟然有人建议我诉诸法律程序。谈何容易。像自己这样的人拿起法律武器的时候,说明什么都已经碎了,有什么意义呢。
由于我这个客户经理一向显得过分“厚德载物”,便常常莫名其妙地把前台的活也一并做了。毫不夸张地说,帮艾华谦订机票这种事,一年也总要发生几次。到工作的第三年,我对这些已经变得不太介意了。
一连几天,我想打电话给乔安,却料想她会说些“这是很正常的公司政治,你不过这次当了炮灰”之类的话。最终,谁也没找,自己咽了。
要说,艾华谦的管理作风其实一直有个特点,就是逮着哪个就让哪个干活,哪个好用用哪个,从不讲究职位分工。这已经导致许多自强不息的员工都纷纷离职了。
和森分手的一年里,所有感情和工作上的难受,与被撤销的offer一起,仿佛重重地一脚踹在我的肚子上。冬天也一下子来了,极端干燥的天气持续了一个月。有时早晨一起来,鼻子就开始流血。
茜来公司两周后,我终于决心离开公司。说不上有什么特别不对劲,但一切都不太对劲。本来,我的原计划是这样得过且过再缓个一年半年,骑驴看唱本,但是,骆驼身上的最后一根稻草还是不紧不慢地飘了下来。
这个城市里的中国人、外国人都一样难受。雪,天一直就不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