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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电话亭后面背阴的台阶上,詹买的燕京啤酒,喝了一口又递给我。詹说你过来。我拿着喝了一半的易拉罐,原地僵住不能动。
“但我是特别频繁啊,最近,而且不能自拔了。专家,你救救我。”我继续烦着翠西,然后啰啰嗦嗦把两场梦的细节都滋滋有味地讲了一遍。
詹突然把我怼在墙上,不由分说地亲起来。
“对对对!你也有啊!这么说……是不是所有女的都这样啊。”
“把瓶儿扔了。”詹说。
“有过啊,我有过的。幸福得都不行了,但就不是现实生活中的任何人。”她倒很轻描淡写。
“哎。”我说。
“不是鬼压床。是浪漫,特别幸福的感觉。但就是看不清长相。醒来历数身边的人,哪个都对不上。”
再睁眼时,天地都在转。两条腿也已经不是自己的了。这时,一队美国留学生经过,领队的一个金发碧眼的胖子冲我们高叫:“Oh,happy young lovers(噢,快乐的小恋人)!”……
和翠西是初中就结下的友情,同届不同班,后来偏巧上了同一所大学。不管她出不出国,对我而言都是一样,两个人说起什么都是不着四六。
之后,花了十年时间才知道,原来那就是我人生中最幸福和兴奋的时分。
“我靠,这么爽快。”
再见面时,我送了詹一个自己做的十字绣手机包,图案是个戴墨镜的狮子,上面挂着字母“Z”形状的铃铛。詹拿在手里,扫了一眼说了一句“哇”,之后飞快地塞进牛仔裤的屁股兜里,然后一把搂上我一起走。那天,我说最想和他照大头贴照片,詹当即就同意了。我们一起去了附近的小商品市场,但唯独照大头贴的摊位没开张,拉着灰色的帘。
“那好吧。”